冯家拉拢过父亲刘裕,只是父亲从不结党营私。
若是刘府真的与秦家结亲,就算是结仇,但某一方面来说,他们刘府还是会因姻亲的关系,被绑在冯家这条船上。
薛蓉难道真的会眼睁睁看着冯家的势力壮大?
若秦光要指婚的是余娇,她敢赌一把,不被薛蓉挟制就范,可这是瑶玉的终生大事,就算余娇心里明白这点,也不敢拿瑶玉的亲事去赌。
孑然一身自然不用顾首顾尾,可余娇现在不是,秦光是她惹下的麻烦,她不能让瑶玉去承担这个风险。
余娇闭了闭眼,抬起头,杏眸沉静的看向薛蓉,“娘娘的脉象是鱼翔脉,此乃中毒之兆。”
薛蓉脸色一变,“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号错了?本宫这里每隔五日都有太医来请平安脉,为本宫调理虚寒之症,若是本宫身子有恙,太医怎会不告诉本宫?”
余娇既已决心要为薛蓉治病,便不再装傻充楞,恢复了寻常看诊时的胸有成竹。
她静静说道,“娘娘的三阴极寒,是常常服用伤脾肾的极寒之物所致。太医给娘娘调养虚寒之症所开之药,余娇能否看一看?”
薛蓉脸色沉冷下来,招手唤贴身宫婢去取了尚未服完的药物来。
余娇打开药包,抓起纷杂的药材,仔细辨认了下,又凑近嗅了嗅,“这药没问题,娘娘可有常服食之物?”
薛蓉蹙眉想了想,余娇在一旁提醒道,“汤食或是茶水,还有娘娘身上的异香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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