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瑶珍见余娇并未直接指出真相,反倒用畏寒为借口帮崔慕白调理身子,她心内很是感激,也愈发觉得余娇是个机灵的姑娘,难怪母亲和瑶玉都很喜欢她,愿意待她好。
刘夫人岔开话,又跟崔慕白聊了些平常的事,问他近日公务忙不忙,家中年节的东西可都备好了之类的话,倒真像是叫崔慕白过来,只是拉着女婿聊家常。
这里毕竟是后宅,就算他是刘瑶珍的相公,也终究是个外男,不好久呆,崔慕白又坐了一会儿,一一回复了刘夫人的话,才起身施礼说去前院等刘瑶珍,很是守礼进退有度的样子。
待崔慕白走了,刘瑶珍才急急的朝余娇问道,“你大姐夫他……问题真是出在你大姐夫身上?”
余娇点了点头,“大姐夫是肾阳虚,虽然我的问题可能有些失礼逾矩,还请大姐姐如实回答。”
刘瑶珍连忙点头。
“大姐姐跟大姐夫行房事的时候,大姐夫是不是过后经常腰酸?时间也很短?”
余娇这话一出,刘瑶珍顿时满脸绯红,脸上好似都要冒出热气来,就连一旁的刘夫人脸色也不自然起来。
女子们面对这样的事儿总是羞于启齿,避讳直言提起的,何况还是对着余娇这样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若是刘瑶珍只是在刘夫人面前,母女俩说体己话,都未必会这样羞耻。
室内沉静了好一会儿,刘瑶珍才拽着手帕,扭扭捏捏十分不自然的点了下头,“夫君是会常说腰酸,但他每日都打拳,我以为是因练拳累到的……”
后面的话就更加含糊了,“时间……是不大长,我俩并不是很热衷这……这事儿……”刘瑶珍说出这话,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