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卫黎初有些吃惊“余侍读竟也是习武之人?怎么生的一副文弱模样?我只当他才华斐然,半分都瞧不出他还会武功。”
陆瑾一笑,颇有些自豪,“我师弟他是文武全才,只是早几年生了一场病,失了内力,也不能再动武,如今身子好了,才重新拣了起来。”
卫黎初看了眼陆瑾,有些羡慕他的身手,若是他有陆瑾武功之高,今夜说不得就能将师父给救出来了,如今打草惊蛇,再想去救师父,只怕会更难。
“你和余启蛰是同门?”
陆瑾颔首,他不无
隐瞒地道,“我们师父便是敕乐山法华寺的慧觉大师。”
卫黎初顿时坐直了身子,扯得伤口一痛,“你说你师父是法华寺的僧人?”
陆瑾方才听卫黎初说程英和张道陵曾去过法华寺虽惊讶,但哪里会想到慧觉大师的身上,因而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就是在法华寺长大的,你不用激动,我压根就没在寺里见过你师父和程英。”
卫黎初有些失望,可他明明查到程英在法华寺逗留了很长一段时间,前几年的时候,几乎每年程英都会出宫去法华寺小住,虽然是称病外出就医,但实则是去了青州法华寺。
“你们寺庙就没什么古怪的地方?”卫黎初若非是已经找到了师父张道陵的下落,不然就会亲赴法华寺去瞧瞧那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不过是一个小地方的寺庙,怎会使得程英一而再再而三的前往。
陆瑾还真仔细想了想,他摇头道“我们法华寺能有什么古怪的,我师父佛法精湛,心怀天下苍生,教导我和余启蛰要为万民开太平,我们法华寺的僧人绝不可能与程英那奸宦同流合污。”
卫黎初有些失望,见窗外已是大亮,下床道“劳烦你送我回府里。”
陆瑾帮他套上鞋袜,在柜上的水盂里留下几枚银子,才扶着卫黎初往外走,出了屋门,红姐听到动静,从偏房走出来“怎么这就走了?”
“这里不算安全,不给你添麻烦了
。”陆瑾道,“昨夜多谢你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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