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陆瑾惊呼了一声,“你怎么敢扯程英这面旗敲大鼓?好在程英不在京城,若是叫程英知道了,他恐怕不会饶你。”
余启蛰淡淡一笑,“是啊,他不在京城,我有什么不敢的?”
他那日在宫里刻意挑选妹姝能看见的时候,与夏宁交谈,而后又在明正帝面前刻意言语引导,叫他在宫宴前带妹姝出宫散心。
至于程英知道了如何,他如今远在咸阳,这样的小事恐怕不会有人报给他,就算报给他,以余启蛰短暂接触过程英的这几回来看,那人恐怕根本不会在意这个,只要他能折腾出水花来,让这动静热闹而惊人,程英恐怕只会觉得有意思。
说到程英,余启蛰忽而朝陆瑾道,“我记得师父有一串乌沉木佛珠手串,那日我在程英手腕上也见到这么一串佛珠,似也师父的极为相像。”
“乌沉木佛珠?师父是有一串。”陆瑾浑不在意的道,“佛珠手串不都一样?程英居然也戴佛珠?也不知道他拜的是哪路神佛?哪家佛能庇佑像他那样手上沾满了鲜血的疯子!”
余启蛰对他这些牢骚不置可否,问道,“那几个苦主可都联络上了?”
陆瑾道,“人是找到了,只是防备的厉害,不肯像水鸢姑娘那样肯出面。”
水鸢是陆瑾悄悄潜入杨
家府邸救出来的,人也是他们安排进莲溪庵,今日明正帝在小君眉山上这一出,正是他们刻意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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