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你整日和我家几个小子称兄道弟,难道都是虚情假意?不过借你墨镜戴戴,何须作此态度。”程咬金牛眼一瞪,吓得李业诩屁都不敢放。
“你欺负小辈,也不嫌丢人。”秦琼虽然眼热,但也不会去抢别人的东西。
李二一看这种精巧又新奇的东西,就知道是从长孙冲那里得来的,看向长孙冲,施以压力。
长孙冲赶忙赔笑:“小子忘了,屋里还有几副,四位叔伯等等,小子这就去拿!”
长孙冲屁颠屁颠拿了四个墨镜,把最大号的给了程咬金,其他的人的脸型大小差不多,也没有多计较,就分给四位长辈。
李二,程咬金得了新的眼镜,自然要把旧的眼睛还给去。李承乾的眼睛还好,并没有被李二摧残,可是李业诩的眼睛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被撑得太大了,李业诩根本没法戴,而且有一只眼镜腿貌似被弄得快要掉了。
几个老东西戴上墨镜,相互笑了几声,便驱马前行。
李业诩悲催的看着自己的倒霉墨镜,欲哭无泪,很是可怜,爷爷,你怎么不跟着陛下来呀,您在,程咬金那个老货就不敢欺负我了。
长孙冲见其他人都走了,看不得李业诩苦大仇深的表情,从怀里掏出一个好的墨镜,说道:“小子,别苦着脸了,这个给你,多了可没有了。”
李业诩看到新的墨镜,两眼一亮,说道:“不愧是一家人啊,还是舅兄对我好。”
“赶紧走吧,别苦着脸了,像别人欠你万儿八千两银子似的。”长孙冲一把推开李业诩的脑袋。
长孙冲,李业诩跟在后面,最前面的就是李承乾,李恪,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李二等人。
稻田里的水稻已经收割晚了,棉花地里面还有一些没有成熟的棉花,继续让它们长长,晒晒太阳,干的更快一些。
上午一般去田间或者各个收购点去看看,下午一般去作坊,比如被套长,纺纱厂,被套厂。
到了棉花被套厂,在外面都能听到那股铮铮的弹棉花的声音,因为是作坊,所以盖得比较高,一排排的房子,非常整齐。
李二好奇,问道:“真是什么声音啊?”
“爹,这是弹棉花的声音,那一撮撮的棉花,就是用一张大弓箭弹好的。”李承乾解释说道。
不解释还好,解释了,李二更不明白了,这棉花怎么可能是用弓弹呢!
“爹,我们进去吧,你们一定知道怎么回事。”李承乾催促。
李二等人跟在李承乾身后进去,进去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那张弓也太大了吧,那线也不符合要求,想必很结实。只见一个人拨动弦子,把一团团棉花弹在一起,弄成一个长方形的被套,最后用线来回过裹了无数层固定住,就成了一床厚厚的棉被。
李二虽然去年见过长孙冲送来的棉花,但没有亲眼看到制作棉花被的过程,非常好奇,伸手摸摸,恩,果真很柔软。去年他已经试验过了,很暖和。
程咬金上前用力一按,说道:“哎,真不错,就这个东西,能暖和吗?”
“您要是不相信,可以裹一床在身上,保证您热得满头大汗。”李业诩不爽说道,还在哀悼让他的坏了腿的墨镜呢。
程咬金就当没听见,把争创棉被抱起来,说道:“很轻,不错,不错,我这才拿在手里一会儿,手上就全部是汗水。”
“这个作坊一天能弄多少床棉被啊?”李二问道。
李承乾上前回答说道:“总共有工人三百人,一天可以一千床被子,一个月三万床。现在已经有了五千条,正用深蓝色的棉布缝成被子,明日准备运往幽州,留给战士们御寒之用。”
李二算了算,等到天冷,应该可以弄出三万条棉被,勉强够用,点点头说道:“很好,那棉衣的事情呢!”
李承乾看向李恪,这是李恪负责的。
李恪略有紧张,恭敬回答:“爹,现在正是秋收的时间,很多妇人都忙着干家里的活,所以这棉被和棉裤还没有开始做呢。再过半个月之后,就会发动周围周围七八十个村落的妇人做棉衣。可以在两个月之内,完成三万件棉衣棉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