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听说过的是有的,但是当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嫌疑人是凶手,所以所有茅头都指向了伤者老公,我听当时参与办案的刑警说,他们审讯了伤者老公几天几夜,他都拒不认罪,最后却畏罪自杀的纵火烧了负责案件调查的刑警一家,结案的结果就是刑警查出了他是凶手,而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纵火畏罪自杀。”
单谦:“太奇怪了,整起案件都太奇怪了,就好像是牛头不对马嘴,前后根本搭不起来,当年怎么就这样草率结案了?”
好像一切都雾蒙蒙的,没有证据没有解释。
“因为伤者自杀了,伤者的老公也畏罪自杀,当年的办案刑警也出了意外,有一个警察死了,再加上前期一直在怀疑伤者老公,也就这样结案,不想造成更大的影响。”
单谦:“教授,你说当年案件的刑警有一个儿子免于灾难是吗?”他突然想到那个孩子如果当年免于火灾,那按照他的年龄,现在也20多岁了,他会不会对当年的事有些印象?
“是,可是那个孩子我听说后面他出国了,而且一直没有回来过。”
单谦无力的说:“岂不是所有的线索全断了。”
他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他绞尽脑汁调查不过只查到那么一点点的冰山一角,帮不了慕清,他感觉到庞大的无力感笼罩着他,把他压得喘不过气。
可是转念一想,他突然间明白了,原来这些年慕清明天都承受着这样的孤独和无力。
“单谦,有时候真相大白,未必对所有人都好。”
“教授,真相背后藏着正义和邪恶,可是如果真相一直没有找到,那就没有所谓的正义存在,在她眼里只剩下邪恶,我要怎么才能帮她?即使是受尽千刀万剐也总比现在这样看着她一个人受苦来的好。”单谦手里拿着仅有的一点点报纸,无力的让他垂下头。
刚才的那个年轻帅气意气蓬发的少年,转眼变成一个挫败无力埋怨自己。
他想要帮慕清,不管怎么样他都想要帮她,那个女孩在雨中绝望的哭泣,而终于在今天,他才明白那个女孩怎么会有那么深的绝望。
她怎么会那么害怕,想到这些单谦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帮她。
教授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些事即使是努力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世事难料!
……
今天是他们收假回去上班的第一天,闲来无事,也没有案子,刑侦办公室里一片欢声笑语。
最多的就是其他同事都非常想要知道号应天案的细节过程,不敢去问温浩伦,也只好缠着马晓峰和肖琦琦了。
程坤一早就跑去法医办公室去找郭慧明。
马晓峰和肖琦琦俨然就像两个说书的,说得起劲还比手画脚。
把其他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如痴如醉。
这样悠闲的时光不是经常会有的,慕清的办公桌靠在窗边,打开窗户直接一眼就能看见外面。
翠绿的树荫,温暖又微凉的风吹起来,万物复苏,好像整个靖川都笼罩在一片祥和宁静中。
没有案子调查,倒真的开始有了些许无聊,总感觉不应该那么轻松。
经过昨晚慕清看向温浩伦的办公室,透过玻璃,看到温浩伦坐在办公桌前,像在打报告。
慵懒的眼眸微微有些琥黑,如刀锋清冽的面庞有极致禁欲的清心。
温浩伦和慕清的关系自从那天篮球场上后已经迅速的传遍了整个警局,办公室门口过一会就会出现两三个探头探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