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都在因为没有搜查而起争执的时候。
慕清提出:“还有一个问题,董慈既然是罗伊荷的母亲,她又坚称罗伊荷是号应天案的受害人,她为什么要去见秦末?”这不是能用正常思维能理解的。
肖琦琦恍然:“是啊!按理说,秦末是凶手,董慈为什么要去监狱见他?”
温浩伦:“而且董慈不是只去过一次,而是固定时间段她就去,每次都待到时间就离开,从不拖泥带水,也看不出她有什么情绪反应。”
郭慧明:“难道董慈就是凶手?”
她说的这个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没有办法想象,理所应当的认为那是无稽之谈。
白首笃定摇摇头:“不会,董慈不是凶手。”她想起以前在警局外见过的那个女人,她眼中的悲凉孤寂让白首一直都没有忘记。
马晓峰:“为什么?”
白首说不出为什么,或许只是直觉或者猜想,“……”
温浩伦:“我也认为董慈不会是凶手,她的女儿就是这样不清不楚的失踪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现阶段发现的两具尸体上,死者生前都遭受过折磨虐待,并且在脸上跟下体上的伤,不是为了符合而故意弄出来的,我推测凶手有性功能障碍,折磨虐待死者以获取,还有之前慕清就推论过,死者认识凶手,凶手应该是个男人,董慈不会是凶手,但是董慈确实是跟号应天案有某种联系。”
程坤:“那董慈一次又一次去见这个杀害她女儿的人干什么?还是固定时间,你们看监控,董慈一坐下什么反应都没有,就是在听秦末说话,一个丧失心爱女儿的人,平静的太反常了。”
郭慧明也认为他说的有道理,确实是毫不可能,两个根本不会心平气和坐在一起的人,这样的异常行为就越发的奇怪。
突然慕清:“为外面的凶手传递信息。”
温浩伦:“传递信息……?秦末那么小心谨慎他一定知道所有的东西都会被检查监控,他不会冒这个险,还有他也不会口头的直接告诉董慈让她带话,我同意你说的董慈在帮他们传递信息,只是或许董慈自己本身就不知道她带出去的都是什么意思。”
程坤:“我在看秦末在监狱收到的从外面送进去的信件。”
温浩伦:“我在看秦末送出去的信件。”
程坤拿着信,“只是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这几封信到底暗藏这什么意思,表面的意思倒是都知道,无非都是一些写信骂他的人,不然就是还有几个崇拜他的人。”
白首提出:“我让李安回来吧!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温浩伦点头:“好!”
白首出去打电话。
温浩伦:“慕清你调查董慈和罗伊荷的身份背景资料。”
“是。”
众人一直忙到早上,期间李安急急忙忙的从家里赶回警局,一进来就投入到工作,拿着信封坐在一边研究,自从开始看信之后他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一个人坐在那边的角落就像个自闭症孩子,不动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