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时糊涂?”太后讽刺一笑:“哀家就不明白了,凤舞不过一个冷宫废妃,你跟她较什么劲呢?”
周清韵心底愤愤起来,也不打算遮掩了,语气里满是恨意:“凤舞曾经那么得皇帝哥哥的宠,现在入了冷宫也依旧不老实,变着法的引人注目,清韵实在看不惯!若有一日,她再入了皇帝哥哥的眼,东山再起了可怎么好?”
若是常人,太后肯定会说一个弃妃怎么可能再翻身,但想起那几日她重病时跟凤舞的接触,深深觉得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连她自己都为以防万一,不让皇帝和凤舞接触。
沐阳王倒了,现在正是烨儿最松懈的时候,万一和凤舞……
周清韵见太后陷入了沉思,继续加纲道:“与其留着凤舞这么大的隐患,还不如现在就将她除了,也免了后顾之忧。”
“清韵,你还是不知悔改!”太后怒道。
“清韵不是不知悔改,凤舞是沐阳王的人,不得不除。清韵是想为太后和陛下分忧,有些事太后和皇帝哥哥不好做,那就由清韵来做,即使为此背上骂名,清韵也无怨无悔!”
周清韵一席话说的漂亮,明明是为了满足私欲,说的却像忍辱负重似的。
太后怎会辨不出周清韵的私心,但凤舞确实是一个棘手的问题。从她大病冉默涵举荐开始,凤舞就一直以特别的身份游走于后宫之中。
“姑母,就让清韵留下来为您分忧可好?”周清韵善解人意的哀求道。
“分什么忧,哀家为着情分可以替你向陛下求情,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你且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