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觉得，凤舞早就认得千乘。”不知道这个说法陛下能不能理解，当时那个场面真的很魔性，察觉到有人来时，凤舞第一反应竟是拉着他开跑，你敢信？

没想到这个说法，陛下竟然听懂了，对他道：“继续说下去，你的所有感觉。”

千乘将自己的猜想一一道出，连他自己都觉得很荒谬：“凤舞对千乘就像一个老熟人般，还问属下是不是不认得她了，帮臣引开巡卫时，还玩笑说臣欠了她一个大人情，就像很熟的……老朋友般。难道，一直有一个假扮千乘的人在跟她来往？可属下的长相她却认得，相貌怎么能假扮呢？”

说到这里千乘忽然住口，望了两眼楚瑞烨，那张脸和他的一模一样。

千乘最后一句话一语点醒梦中人，楚瑞烨先是眼中一亮，随后又变成了一副纠结的表情，道：“你先回去吧，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你还跟以前一样行事即可。”

“是。”千乘松了一口气，这可是一个前所未有的重大失误，陛下居然没有怪罪他。

千乘走后，楚瑞烨思来想去，目标锁定的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欧阳澈。

千乘这个名字他只告诉过欧阳澈，并一直用这个身份和她接触，可，欧阳澈竟是凤舞么？

自凤舞进宫他便日防夜防，除了献舞时远远的见过一面带着面纱的她，就再也没和她真正接触过。

现在想想，那双眼睛还真的像。

他们都说凤舞很美，太后很怕他会被蛊惑，尽管他自信自己不会，每次见面还是让千乘替代了自己。呵——已经做到如此天衣无缝，还是没有逃过么？

后来莫循查到凤舞出身江湖，有一身厉害的武功，可能意欲行刺。他便彻底放弃了见凤舞的想法，现在竟有点后悔，若是一开始他便认得凤舞，便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