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是。”季时州拉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轻轻地蹭着,感受着她掌心的纹路已经热度,“不要提她。”
“好,不提。”男人是这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猜不透。
“简简,我下个月22号就是我的生日。”他有些隐隐的期待,“下个月,我就二十二了。”
苏简没有深想,“我知道,我记得。”
季时州的生日这几年跟她一起过,但是他身份证上的生日她一直记得。
“不过,说的是苏淮的生日,还是季时州的生日?”毕竟他有两个身份。
“都是。”季时州带着她往沙发上躺,他坐在沙发上,带着她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身子往后退了一些,靠着沙发,手落在她的腰上,“我明天回去。”
苏简贴心道:“我会送你。”
“我想跟你睡。”季时州顿了顿,“今晚。”
“不行。”苏简贴心地拒绝。
季时州带着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身上,“你不在,我睡不着,我经常失眠。”
“失眠是病,得治。”改天带大佬去看老中医,“我帮你联系老中医。”
季时州不放开她,“以前也一起睡。”
“以前是弟弟,你要当弟弟吗?”苏简反问,落在她腰上的手一紧。
苏简的话起了作用,她继续道:“一起睡,你会……”
那个字她没有说出来,为了不让大佬尴尬,分开睡,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