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边走边笑,笑得人脚底生寒。
“姓苏就是我的幸。”他对着秦月的背影,淡淡地说着,掷地有声:“你没有这样的幸,你以后只有不幸。”
姓“苏”就是他的幸,再大的不幸都不能取代他的幸。
秦月的背脊僵了僵,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走得很远了,在场的人听到秦月骂了一声:“小畜生!”
“神经病!”冷非白骂了一声:“少爷,律师已经联系好了,我们会派人保护好陈大友,让他出庭作证,秦月意图绑架之事,需要苏小姐出面作证。”
“嗯。”苏简点头,“我会出面。”
“她不能出庭。”季时州已经想好了所有的对策,不会让苏简出庭,不会让她暴露,“简简,你不要过去。”
冷非白想了一下,点头,“这件事让苏小姐去做个笔录就行,主要还是当年你父母车祸的事情。”
苏简看着季时州,想说什么,又忍了回去,将他垂着的手握在手心,让自己手心的温度传递给他,“你若是需要我,我就去。”
“这件事,不需要你。”季时州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没有你,他也不会活着出来。”
“苏小姐,少爷说得对。”冷非白点头,“秦月帮人洗钱,做过走私生意,还帮过许九陷害你跟盛浔,害你们被抓,这些罪名已经足够让他在里面待一辈子。”
季时州护短,冷非白不是第一天才知道,他能帮一点算一点呗。
“是吗?”苏简这话是问季时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