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州摔上门,出去了。
苏简:“……”
摔上门出去的季时州,坐了冷非白的车,开了很远。
与一辆白色的车擦过,季时州清楚地看到了车里的人是谁,他的目光越发阴翳,“停车。”
冷非白不解:“少爷,忘记带什么东西了?”
季时州的眼神过去,冷非白将车停下,“少爷,你忘记带什么东西了可以告诉我,我去帮你拿。”
不是冷非白多勤快,而是怕季时州一去不复返了。
好吧,季时州的眼神太吓人,冷非白停车,说:“少爷,我等你。”
——
有人敲门,苏简以为是季时州消完气回来了,跑去开门,“我舍不得……”你走……
苏简将话收回来,打了一声招呼:“是你啊,老板。”
“路过,就过来看看。”盛浔淡笑,“看你一脸失望,以为敲门的人是谁?”
“我以为是苏淮回来了。”苏简也很耿直了,“你要进来吗?”
盛浔点头,问:“苏淮走了?”
“他刚走,我以为他又回来了。”
“你对这个弟弟倒是真的好,几年如一日。”盛浔抬手从她的脸上拂过,苏简往后退了一些,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触碰。
手落空,盛浔坦然地收回手,“脸上的伤口结痂了。”
“进来吧。”苏简让他进来。
盛浔进去,苏简将门关上,季时州出来,站在门口,眸光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