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州系好领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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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家庭会议——
一众人面面相觑,听闻秦家长女的儿子已经找到,正式认祖归宗,将会以合法继承人的身份进入秦家长女的公司,正式接替秦月之前替长姐掌管的各大小公司。
秦家众人对这位失踪已旧的继承人很是好奇,也很排外,失踪这么多年,突然回来,能安什么好心。
更何况,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能成什么大事,将秦月手中的公司收回去,不会发扬光大,要不多久,那些财产早晚给败光。
坐在上座的秦初白擦拭着眼镜,耐心极好。
秦家人相继过来,唯独差了两个人。
季时州跟秦四。
秦初白问:“秦四呢?没有人通知他吗?”
“我让人通知了。”说话的人是秦三,他说:“四弟懒散惯了,这种场合缺席已经不是第一次。”
“急什么,这不是来了嘛,我不来,怕没人跟你们争财产吗?”懒洋洋的声音从正厅那边响起来。
不止声音慵懒,整个人看上去跟没有睡醒似的,西服里面的纽扣扣得歪七扭八。
他的旁边,是季时州。
秦四搭着季时州的肩,“我这不是怕阿时迷路,给他带路来的嘛。”
秦家人终于看到了那位秦家长女的继承人,即将收回秦家长女的所有公司,自己掌管。
与他们想象的不同,少年的目光无惧也没有情感,冷得像实心的铁,又重又压迫人。他走过的地方仿佛降了一场厚重的霜雪,又冷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