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也很直爽地回应:“不想。”
季时州的余光落在她的脸上,沉静而专注。
“苏简,你知不知道你最疼爱的弟弟……”上官吴迪的声音消弭,仿佛被人用抹布塞住了嘴,神情挣扎,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少年的目光那般冷,那般平静。
“你想说什么?”苏简看着上官吴迪。
上官吴迪哑然,顿了顿,“生日宴上,我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生日宴,苏简并不知道上官吴迪也在,也没有想到他这么执着,她当时很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却还是说给她时间考虑。
她说:“我早就给了答案,我们不可能。”
“为什么?”上官吴迪所能做的都做了,“不要找什么欧阳天霸的借口,我不信。”
“我配不上你。”苏简沉痛,“我们的差距太大。”
“不是,都是你的借口!”她的话,上官吴迪一点都不信。
“你配不上我。”机智如苏简,“我们的差距太大。”
上官吴迪:“……”
无敌寂寞兄人生中就没有过不去的砍,万事顺风顺水,却不断地踢着苏简这块铁板,铁板冷硬兼容,他做什么都没有用。
“苏淮,你敢说吗?”被铁板烫脚的上官吴迪将攻击目标转移到苏淮的身上,“被最在乎的人厌恶,你害怕吗?”
平静无波的湖面结了冰,季时州蹙眉。
苏简能够感受到季时州身上的戾气,她表决心:“我不会,你做什么都对。”
上官吴迪被气炸了。
他骂:“苏简,你就是一块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