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心悦倒是很从容,没有什么舍不得或不放心,把一些事交代给高深后,就要回去了。
高深说开车送她,人家微微一笑:“我自己会打车,放心吧。”
于是把人送到门外,转身就看见陈硕手脚并用地往楼梯上爬,他跟过来问:“你干嘛,上去睡觉吗,睡下面吧,上厕所方便。”
陈硕嫌弃地低头看了眼,恨不得一脚把这小子蹬下去,自然就算有力气他也不会这么做,兄弟和女人一样的重要。
“搞点事情,单位的……”然而发不出声音,高深就听不懂,他心里更着急,只管往上爬。
猜到这人是要工作,高深拿手机对着他:“你再不下来,我直播给闫心悦看,给咱妈看,我给她买机票,让她飞过来照顾你。”
陈硕真是火大极了,扒拉下自己的拖鞋砸向高深,还给砸偏了。
等他被摁倒在沙发床上,啥也没干就大喘气累半死,高深给他喂下两支简糯给的咳嗽药水,苦得陈硕翻白眼,但药劲上来很快,他的气一下顺了不少,就是有些头晕。
鸡同鸭讲的比划交流下,高深才给拿了一台笔记本,再三叮嘱保命更重要后,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等外卖的时间,又给陈硕把鸡汤热了,这家里也没什么锅具,就整盒塞进微波炉,走出来看到陈硕开了投影,打字问他:万一我有什么事,你也耽误工作,你说你来干嘛呢?
高深靠在楼梯边,一脸奇怪地问:“人闫心悦不耽误工作?”
陈硕说:我和她本来就天天见面,有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