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初遇恶魔(2 / 2)

墨燃没有放,反而温和地笑道:“放手好难,我做不到。”

“你有病吧?”

“嗯,真的病了。”墨燃低声道,“不信你看看我。”

楚晚宁斩钉截铁,虽然耳根已红:“不看。”

墨燃笑着笑着,嗓音便有些沉哑:“那也好,都依你的。”

但是,这男人话说的动听,手却完全是另一回事,粗砾的指腹摩挲过楚晚宁的咽喉,慢慢上滑,而后掐住了他的下巴。

“你别……胡闹!”

雾气里目力尽失,而其他感官却像比平日里更清晰,楚晚宁感到墨燃俯下脸,湿热的呼吸就埋在脖颈间,激得他浑身都有些不由自主地发颤。

“晚宁哥哥为什么发抖?也是怕鬼么?”

“你别乱叫!”

墨燃便温柔地笑了,从后面环抱着他,亲了亲他的颈侧,不无恭敬地说:“听你的,不乱叫了。那么……师尊,让弟子服侍你沐浴更衣,好不好?”

“……”

好像更糟了。

楚晚宁有些受不了,蒸腾的温泉雾气烧上来,烧烫了他的身心,他没来由地觉得很难堪,竟还有些屈辱,眼尾微红,忽道:“不洗了,我走了。”

墨燃知他脸皮薄,却也觉得这人临阵打退堂鼓的样子实在可爱又好笑,他问:“师尊现在这样,走得出去吗?万一被人撞见了怎么办。”

楚晚宁沉着脸道:“撞见就撞见,被狗咬都比跟你胡闹要好。”

“被狗咬?”

“……怎么了?”

墨燃笑了,因欲望烧灼,所以目光幽暗,不似平日那般温良。他露出森森一口白牙,俯身贴在楚晚宁耳背。

楚晚宁原以为他又要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下流话,正欲发怒,却听得男人轻轻地、极其危险地在他耳侧说:“唔……嗷。”

“……什么意思?”

“学的不像么?”墨燃便真心实意地有些苦恼,“我以前有过一只蓝眼睛三把火的奶狗,就是这么叫的。”

楚晚宁无言:“闻所未闻。何况你好端端地学狗叫做什么?”

墨燃又笑了:“你说呢?”

“……”楚晚宁没有反应过来。

墨燃一边亲吻着他的耳背,埋首在他颈间舔舐,一边低沉道:“叫都叫过了,是师尊自己说的,宁愿被狗咬。”

楚晚宁僵了须臾,血液轰地一下烧滚烧烫。

偏偏那人还要补上一句:“现在我可以咬你了吗,师尊?”

不及他回答,一个浓重急促地吻便压了下来。

唇齿交缠,耳鬓厮磨,这个吻原本只是浅尝辄止,却未曾料到这是饮鸩止渴,楚晚宁是他的毒,能摧毁他的理智,勾起他燎原的爱意。

浅尝辄止变成了意犹未尽,意犹未尽变成了欲罢不能。

深切的爱恋变成了渐渐躁热的呼吸。

唇齿分开的时候,楚晚宁的凤眸都有些失焦,但却没有忘了正事:“我来这里是要洗澡,先洗澡……”

墨燃轻轻应了一声,有点像“嗯”也有点像“哼”,非常性感沙哑的嗓音,那么近的距离听来,楚晚宁兀自强撑,却明白自己的脊柱都犹如被雷电击中,眸里亦擦起热火。

手腕落在墨燃的掌心,那人带着他趟进热水池中,瀑布哗哗,掩藏着两人过于急促的呼吸。

楚晚宁还是有些受不了,在墨燃抱着他又要亲过来的时候,勉强抬手止住,低声道:“真的没有人?”

“没有,看遍了。”墨燃答话的声音滚烫低缓,比包裹着腿脚的温泉水更热,更烫人心胃,“师尊,你看,我是不是真的病了?怎么这么烫……这么……”

“……”

楚晚宁的脸刷的一下涨红了,真是羞耻至极。手却被墨燃握着,不容挣脱,那触手的狰狞令他脑袋轰的一声,近乎发麻,他想撤回去,但墨燃的力道太大了,握得他掌心都疼,几乎像要碎在他的掌中。

年轻男人的呼吸是那么急促,炽热,热烈得近乎可爱,周围烟云叆叇,什么都瞧不真切,唯有那双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是清晰的,漆黑的眸子因爱欲而湿润,也因爱欲而火热。

墨燃的喉结攒动,凝视着楚晚宁的脸,低低唤了声:“师尊,帮帮我……”

而后再一次地,噙住了楚晚宁微张的嘴唇。

(天寒地冻,来得迟的小伙伴没有肉汤了,已经被吞了==抱歉)

楚晚宁一直在细细地发颤,在墨燃怀里发抖,这种因为舒爽和刺激而生的颤抖根本不受他本身的控制。墨燃抱着他,抚摸着他,在他耳边小声说:“是不是很舒服?”

“……”

“下次……你要是准备好了……”汗涔涔的肌肤紧贴着,墨燃吻他,“我们就来真的,好不好?”

虽然早有准备,但听到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再加上方才亲眼见到的可怖怒贲,楚晚宁竟是不由自主地后背发麻,整个人都绷紧了。

墨燃觉察到他细小的肌肉动作,便愈发温柔地去吻他。

“我不会让你很疼的,我会让你舒服……”

激情未退,他们在瀑布深处耳鬓厮磨着。

墨燃的嗓音饱含着爱意,低沉地:“会让你喜欢,真的……最开始的时候可能有一点点,但是我会控制住……”

楚晚宁只觉得羞耻难当,想夺路而走,却又腿脚发软发麻。

“别说了……”

大约是明白他其实并不真的反感,墨燃却难得的不听话,不依他,湿润的嘴唇犹贴耳垂,极尽诱惑:“我都会做好的……师尊,你如果怕疼,就用一点药,我去买……你相信我,一旦适应了,就会特别舒服。”

我见过你前世在榻上失魂的模样。

但那时,是因为恨,因为惩戒。

这辈子,只想让你抱着我,与你灵肉合一,再不分离,我想要你喜欢,要你舒适,要你忘不掉我。

他吻了吻他,眼神似湿柴撩起的火。一句话,说的邪佞又温柔,腥臊又真挚,缠绵又凶狠。

前半句恭谨,后半句失格——

“我的好师尊,下一次,可以真的交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