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需求而已，”唐慕青冷冷地看着他，淡漠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我没有任何义务要满足你。”

陆辰帆的心，彻底跌进了不见底的深渊中，像是要极力掩盖住自己的心痛一般，他蓦地“呵呵”地冷笑了两声，眸光变得深邃了起来。

“就只许你有生理需求，我就不能有吗？嗯？”陆辰帆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愤怒。

他生气，五年前的事情，他承认自己有责任，可她已经惩罚了他五年，还想怎么样？难道在她的心里，对他的爱永远没有办法多过那场意外带来的恨吗？

五年了，真的够了，现在她好不容易回来了，她可以生气任性，可以闹脾气，但是她绝对不能爱上别人，她怎么可以爱上别人？怎么可以把他忘记？他绝不允许！

“老婆，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陆辰帆一把掀开被子，“嘶啦”一声，唐慕青身上的丝绸睡裙被撕成碎片，他俯身吻住了她的脖颈。

前戏简单，唐慕青几乎还没有做好准备，他就一个坚挺，贯穿了她。

“陆辰帆……”唐慕青紧蹙着眉，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你轻点……”

“疼吗？会比我的心还疼吗？”陆辰帆猩红着双眼，紧紧盯着她，惩罚似的占有，进攻一下比一下猛烈，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

“你说，你的宝贝是谁？”陆辰帆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惹得唐慕青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是安煜城，还是别的男人？”

“陆辰帆……跟你没有关系。”唐慕青强忍着他的攻势，狠狠地瞪着他，“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是吗？跟我没有关系？”陆辰帆毫不留情地加快了节奏，唐慕青已经分不出是痛感还是快感，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她抬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胸膛，陆辰帆的胸前很快划出一道道血痕。

“跟我没有关系……好……但是你既然回来了，就别想再逃开……你要折磨我是吗？好，我成全你，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我还怕你折磨吗？……但我就算死，也要死在你身上，你听懂了吗？……老婆，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陆辰帆一边疯狂地占有着她，一边咬牙说着，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一滴眼泪终究还是毫不留情地砸落在了唐慕青的脸庞上。

唐慕青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她已经分不清是身上的痛，还是心里的痛。

这已经是陆辰帆第二次流泪了，她什么都能抗拒，就是抗拒不了他的眼泪。

他的眼泪，以一股强大到不容抵抗的力量，瞬间融化了她的心，让她没有办法再逃避他抗拒他，有的只是对他的心疼和躲避了五年却丝毫未消退的爱。

“老婆，你恨我吧！”他趴在她的脖颈间，温热的液体在她的脖颈间蔓延开来，他颤抖着声音对她说：“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你把我折磨到老，也挺好，你放心，就算再痛，我也不会放手的，我们一起，互相折磨到白头……”

唐慕青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滑落了下来。

“陆辰帆，你以为，只有你会痛吗？这五年，我没有一秒钟，不在承受着痛苦……”她木然地望着天花板，在心里对他说。

最后。

他说。

“青儿，我爱你。”

“我爱唐慕青。”

“陆辰帆爱唐慕青。”

唐慕青的泪，流得更凶了，枕头很快湿了一片，她无助地摇着头，到最后，终于接受了一个现实，她花了五年时间，终究还是赢不了陆辰帆的现实。

唐慕青缓缓扶起陆辰帆的脸，此刻的陆辰帆，就像个无助而绝望的孩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她的心更疼了，一边流着泪一边抬手擦去了他脸上的泪水，从回来到现在，她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