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自姜辰的手中浮现,无数玄妙的先天纹理从它身上蔓延而出,将昌丘龙印包裹,一点点的吞噬着它身上的昌丘龙湖本源。
昌丘龙印是仙器,封神榜虽然不是,但它比仙器更强,它是顶级先天灵宝的胚胎,虽然还没有诞生,可在洪荒洞天的加持下,依旧能爆发出堪比先天仙器的威能。
轰隆隆!
在封神榜吞噬昌丘龙印身上的本源时,姜辰的脚下,先天北冥大阵重新恢复了运转,巨大的虚空漩涡快速的成形,散发出无尽的吸力,吞噬着龙湖的本源。
而那些栖息在昌丘龙湖的水妖,也被虚空漩涡一同吞噬,磨灭了所有的修为,打落凡尘。
……
“怎么会?”
暗中的那位高人,盯着姜辰满眼的惊疑不定。他发现,姜辰渡完劫之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变得与天地格格不入起来。
就好似自成一体,游离于天地之外,不在五行之中。
这就很诡异了,只有天仙级别的高手,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可姜辰还不是天仙,只是四品而已,为何能给人与天仙近似的感觉?
难不成,他的实力已经到了堪比天仙的层次?这太夸张了,明显不可能。
就在这位高手的疑惑中,那昌丘龙湖的本源,已经完全被姜辰所掌握了。
是的,完全。
与澜水沧水不一样,昌丘龙湖的本源并没有三分,而是两分,一份在昌丘龙湖,一会儿在昌丘龙印身上。
所以,姜辰无需拿下昌丘龙王,就能炼化昌丘龙湖所有的本源。
“一品后期了!”
吞噬了昌丘龙湖的本源之后,封神榜上,东洲水神的神位,位格也随之提升到了一品后期的层次。
境界越往后,提升起来就越难。炼化了整个玄江的本源,方能将东洲水神的位格提升到天神初期的层次,而炼化了整个东洲的所有水系,也不见得能让神位提升至天神四重天。
“下一站,阳华河!”
炼化了昌丘龙湖的本源之后,姜辰身影一晃,消失在了原地,前往了距离昌丘龙湖极为遥远的阳华河。
阳华河,这是阳华龙王的地盘。与昌丘龙王一样,这家伙也是东海老龙王的私生子。
说来也是离谱,世人都说龙族繁衍困难,却是不知道,这里的繁衍困难,指的是真龙与真龙结合,很难生下子嗣。
可真龙一旦与外族结合,那生孩子简直就是一窝一窝的生,别说繁衍困难了,就是连生殖隔离都没有。
所以,天地间纯血真龙稀少,可流着真龙血脉的龙种却是遍布天下。
就比如东海老龙王,其一万多年下来,也才生了九个先天真龙,六子三女。可后天真龙,也就是他的私生子,却是数不胜数。
花费一万多年布种天下,可想而知他的私生子有多少,只是东洲,就有九个了,这还只是暴露出来的,没暴露出来的或许更多。
除东洲之外,其余四州四海,也都有东海老龙王的子嗣。甚至于,就连其余世界,也都有他的情人与私生子。
真可谓玄黄界第一大种马!
这么能生,也难怪他是龙王了,一挥手,就有一大群一品实力的私生子过来帮忙,偌大的龙族,谁能争得过他?
……
阳华河距离昌丘龙湖很是遥远,中间隔着好几条大河,姜辰之所以大老远的跑过来,他就是故意的,专门针对东海龙王的子嗣。
想要打造龙门,不仅要汇聚水族的气运,还要掠夺海运,就是龙族的气运。除此之外,打造龙门的材料,要求也是极高,非顶级材料不可。
先前,这三个要求除了水族气运姜辰有把握获得之外,其他的,无论是龙族气运,还是打造龙门的材料,他都没有眉目。
可刚才,灭了昌丘龙宫后,姜辰突然来了灵感。不就是龙族气运与材料吗?有一样东西,完美的符合了这两样要求。
就是东海龙王的子嗣!
作为东海龙王的子嗣,他们的身上肯定携带着龙族气运。同样的,在数千年前就已经进入一品境界的他们,也都早早的化成了真龙。
在玄黄界,还有比一品的真龙躯体,更适合打造龙门的宝物吗?
没有!
只要能够抓住东海龙王的子嗣,用他们的躯体打造龙门,那所得的龙门,非但极为的强大,更是在诞生之初,就具备了龙族的气运。
所以,姜辰大老远的跑来了阳华河,准备灭了阳华龙王的根基。
这些东海龙王的私生子们,每一个都在东州打下了好大的基业,倘若连起手来,就是三宫也不敢小觑。
姜辰趁着他们不在,先把他们的基业给铲平了,这样就能极大的削弱他们的力量,以后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
至于没了根基,他们会不会跑?说的就是根基不灭,他们就不会跑了一般。真要察觉到了危险,他们不仅会跑,还会带着所有的资源一起跑。
与其让他们带着资源逃走,还不如趁他们还在的时候,先把他们的基业抢了。
“打造龙门的材料,最少也要九头一品真龙,这样打造出来的龙门,才会成为先天仙器。”
在赶往阳华河的路上,姜辰也在完善自己的龙门计划。
毫无疑问,他所打造的龙门,就算不是先天灵宝,那也得是先天仙器,这样才能承载天地之力,助众生蜕变。
一品的龙门,那有什么用?就算能够蜕变出真龙,又能蜕变出几头?说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必然要是先天仙器!
想要将龙门炼制成先天仙器,最好的材料自然是一头先天真灵出身的天龙之躯。可想,这样的生物,就算姜辰打得过,但寻遍整个玄黄界,那也是找不出一条来。
就是普通的天龙,那也找不到。整个玄黄界,都没有天龙这种生物。
姜辰的仇人好像就是一头先天天龙,但就算姜辰抓住了他,也不会将他炼制成龙门的,因为那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