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星皱了皱眉,“这次事件是连环套,不光是张荀,还有总统府。对了,晋君城抓到没有?”
宛佳摇头,“一师长已经在地毯式搜查,就算隶军内部也藏不住。估计他藏起来了。”
“这个人渣,都怪你们当初没有下狠手!留下这种祸根!”桀星锐利的眼睛射出一道冷冽的目光。
“徽文轩呢?他不是配合这次救你娘的行动的吗?”桀星有明显的不满。
“他追查下毒人的事情去了。”
不一会儿张皓进来,“告诉你们,这种药是岛国制造的。”
屋内人脸色一变。
“怎么又出现岛国人?”宛佳愤怒地一瞪眼睛,“是什么药?”
“是慢性毒药,先会令他昏迷不醒,如果长期下去就会肌肉萎缩,直到内脏失去功能。”
宛佳身子一晃,桀星一把扶住。
“太毒了!简直是畜生!”宛佳咬牙切齿地骂道。
“不过放心,这种针至少要打三次才会在血浆内形成毒血,督军只打了一次,而且,估计是他们害怕被发现,打得很少,没有大碍。这次要不是青烟细心发现伤口的变化,今天这一针管下去,那真是很恐怖的事情。”
宛佳点头,“好在,龙炎桀有运气。”
桀星看了一眼床上的哥哥,低声说,“宛佳,我有话和你说。”
宛佳看了他一眼,便推开里间的房门,两人走了进去。
“你不能和哥哥在一起。”桀星第一句话直接说。
宛佳看着他,“可是,你不觉得他很孤独吗?”
“自古英雄都孤独!”桀星斩钉截铁地说,“哥哥为何与你离婚,你们离婚的过程我都清楚,如果,你们因为一时的情感控制不住,以往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你在哥哥身边,他展不开手脚,而你也一样,时时面临着危险,两方面都得不偿失。”
宛佳情绪有些激动,“可是,情感是谁都控制不了的,我试过,我……再看到他,懂得他的心时,我觉得一切逆境只要和他一起面对,那就是最好的。”
“徽文轩和你谈过我们想策反龙炎桀的事情吗?”
宛佳点头,“这不是很好吗?一旦龙炎桀的隶军成为了革命党,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对,可是之前,你可知道会多么的凶险?”桀星急了,一把抓住宛佳的手臂,“蔡锷有小凤仙,你应该听说小凤仙后来的下场!难道你想做小凤仙?”
宛佳神色一凝,她倒不是怕死,反正都是死过一回的人,可她怕自己最终还是必须和他分开。
“你知道,只要是夫妻的,很难两圈,最重要的是,你有娘,有一帮孤儿,龙炎桀还有母亲,有妹妹,他们都会连带的受到威胁。而且,隶军是十万人马,十万人各有各的打算,龙炎桀自己也不敢担保起义时会遇上什么是事情。”
宛佳愣愣的坐在凳子上,从来没有如此迷茫过,从来没有如此无助过。
究竟要如何才能两全。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你们还得继续演戏,继续分开。”桀星柔和了声音。
“你是说演戏?只是演戏?”宛佳眼睛一亮。
桀星心似乎被刺痛,可是,他清楚,宛佳和哥哥的深爱,那是谁也无法夺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