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司机都死了,孟冰伤势严重,风柳和青烟都还好,不过流血过多,还没完全清醒。”吴莽也是红着两只眼睛。
宛佳看着他,想到这段时间风柳日夜思念,和自己也是一样的苦。
“你去陪风柳吧,我没事,等下包扎完了,我过去看她们。”
吴莽看了她一眼,对龙炎桀说,“刚才听警卫说在杀手身上搜到一封张荀的信。”
宛佳一惊,“你是说张荀派人杀我?可是,为什么?”
龙炎桀看了他们两一眼,再看看医生将伤口处理好了,便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吧。”
“张荀没有理由杀你,杀你等于自掘坟墓。”龙炎桀摇了摇头。
“我去查。”吴莽闷声说。
“李大龙再查,据说杀手里面有霖庆的人。”龙炎桀冷冷地说,眸光如冰,薄唇紧抿,“我正愁找不到借口。”
“霖庆?”吴莽通红的眼睛一瞪。
“张荀和霖庆一直勾结,信加上杀手,足矣。”
“可是霖庆和张荀为何要杀我?我和你都离婚了,还有什么妨碍他们吗?”宛佳奇怪地问。
龙炎桀听到离婚两个字,心里极为不舒服,瞪了她一眼,“你管什么?这事又男人管。”
宛佳一皱眉头,这人还大男人起来了?
“吴莽,你立刻回去将带来的警卫集中起来,一半留在医院守护着,另一半以便衣监视霖庆家,如有任何陌生人进出,出门即刻抓起来,都带到将军行馆关押起来,抓一个审一个。另外,给陈子航发电报,将警卫营的人全部暗中调来,2天内到达。再,你找京城护军,就说孟冰被刺,同时报告总统,事情闹得越大越好。总统很看重孟冰,不怕他不来探视。”
吴莽点头,立刻执行。
宛佳看着他,如果是霖庆动的手,恐怕是为了霖雨桐,可龙炎桀真的会舍得对孩子下手吗?
龙炎桀抬眸看她,四目相对,却是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忽然大步靠近,站在病床前,像一座山一样,低头俯视她。
宛佳心头一跳,暗骂自己怎么还像以前那样,会被他的气势弄得不自在。
她刚想说话,下巴被人勾起,热烈而霸道的吻已经附了上来,她想挣扎,包扎好的手已经被死死的抓住,一下压倒在病床上,小床受不了他大山一样的身体,吱吱呀呀的,带着轮子的小床吱溜一下,滑到墙边重重撞了上去。
宛佳手动不了,脚拼命踹,嘴里呜呜呜声,被他蛮横强势的攻城略池,2个多月的日夜的思念,在这一刻爆发,全融化在这缠绵入骨的吻里。
吻唇还不够,热辣的唇瓣脸上,耳垂,玉颈,拼命的留恋,如一团火焰烧到哪里哪里要爆炸,宛佳被他浓浓的气息包围着,逃不掉,也不想逃,一时忘记了生气,忘记了霖雨桐,忘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觉得就像被他这样抱着,这样吻着,这样爱惜着。
“搞什么,在外面就听见床被撞的声音,坏了要……”护士手里端着东西正准备为宛佳打针,目瞪口呆的看着病床上缠绵的两人,好半响,嘴都闭不上。
门口的警卫一把将她扯了出去,护士才惊醒,大叫,“这是医院……”
“闭嘴!管你是哪。现在先滚,打针等回来,一个小时后,哦,不,两个小时才够。”警卫和龙炎桀一样嚣张,将护士赶走了,并坚守在门口,谁都不准打扰,毕竟督军快2个月没开荤了,谁打扰了,他跟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