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都是秦煜湛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秦煜湛,悲苦中,她唤着他的名,她恨他,总之,他不会让她好受,她也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的。
医院走廊上路灯的光线很微弱,风吹袭着病房里窗帘,窗幔随风而摆,屋子里没有开灯,柳湘芸躺在了床上,眨着一对洞空的大眼,什么都没有了,连心也空了,心口的疼已经麻木了,想起她失去的儿子北宫沧,她就感觉自己犹如置身冰窖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然后,猛然间,感觉有一双手死死地卡住了自己的喉咙,她想喊,可是,喊不出来,无法发出一个字,迅速睁开眼睛,眼前赫然是秦煜湛那双充满了怨恨与愤怒的扭曲容颜,她知道他会来,只是没有想到他来得这么快,他卡着她的脖子,本以为他会卡死自己,没有想到,他居然是拖着她的身体往外面走去。
奇怪的是医院的走廊平时都有那么多值班的护士,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她找不到人求救,无力被秦煜湛弄进了一辆黑色的车子,秦煜湛拿了一根绳子将她四肢捆绑,再用胶布封住了她的口,车子飞快地向城郊开去。
在一座山涧边停了下来,秦煜湛将她拉下了车,象扔东西一样将她扔到了一片草地上。
蹲下身体,抬手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秦煜湛,你这个杂种,你要杀就杀吧!”
“你这个狗娘养的,杂种。”“你再骂一句。”现在的秦煜湛最听不得的就是‘杂种’这两个字,然而,偏偏某人不怕死,居然再骂了一声,也换来了他无情的无烽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
“柳湘芸,你真能耐,居然敢把那件事情爆光,即然敢做,就要承担你意想不到的后果。”
秦煜湛恶狠狠地说着,掏了一支烟为自己点上,由于天上飘着雨,点了好几次才终于点着了,不疾不徐地吸着烟,斜眼看着无法动弹的柳湘芸!
“是你先害死沧儿的,如果不是你动了手脚,沧儿也不会英年早逝。”柳湘芸愤怒地责骂着这个牲畜,真是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生兄弟也不放过,如今,害死了她的儿子,她就与他誓不两立。
“是,是我做的。”秦煜湛眼一眯,大方地承认。“你又敢把我怎么样?柳湘芸,给秦战北打一个电话吧!让他过来,让他来救你。”
“我与他已经离婚了,我叫不动他。”柳湘芸别开脸,直接拒绝秦煜湛的提议。
“你说,我要不要找几个男人来侍候你呢?芸姨。”他扔掉了指尖的烟蒂,弯下腰身,大掌在柳湘芸身上猥锁地摸了两把。
“风骚的很呢!几个男人不够吧!找个二十个恐怕也填补不了你的空虚呢!”嘴角勾出邪恶的坏胚笑容。
说着,掏出电话,拔了一个号码。“喂,东子吗?给我找几个男人过来,对,马上。”
柳湘芸见他来真格的,这才慌了神,她想动,可是动不了,绳子是活结,越动捆绑的越紧。不多时,已经是汗如雨下,绳子勒疼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