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沧,放开我。”
他将她箍进怀里,抱得是那么地紧,紧到让她连呼吸都感到极其地困难。
“不放。”男人嘴角扯出一记笑痕,笑得有些象优雅的兽,吃人不吐骨头的那一种。
眸子里浮现着浓烈的情欲,脖子间喉结上下滑动,代表着他体内昂藏的情欲就快要冲破肌肤爆裂开来。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念锦俯下头,一口就咬在了他的锁骨处,她咬得很用力,咬到牙根都酸疼了也没有放开,‘啪’一记狂狠的耳光毫不留情就甩到她白皙的玉容上。
还是那么绝狠,在她发了疯一般意欲准备要冲出门外之际,他又象疯了一样将她抱住。
“念锦,回到我身边,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哀伤,他是真的在乎这个女人,尽管他领悟自己的心太迟,可是,终究是领悟了。将头靠在她的脖颈处,伸舌啃舔着她弧度美好的下巴,片刻后移到了她纤细的美颈,贴在她筋贲起的地方。
低声道:“别动,如果你敢动一下,我就咬断你的脖子,让你再也见不到秦少天。”
他的威胁果然有效,她当真就不敢动了,而这样的乖巧并没有给他带来一丝的兴奋,无言的痛楚漫上心头。
“你说,秦少天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样心心念念着你,还为她去做伤害身体的试管婴儿手术?当初,你为什么不为我去做啊?锦锦。”
呵呵!他轻轻地说着,心头的那缕酸楚渐渐扩大,扩大,象一只巨蟒一样将他吞没,把他蚕智焚烧。
“说啊!”手指捏握住她裙子的边缘,狠狠地握着,“兹嘶”一声,空气里响彻着布帛碎裂的声音,她粉红色裙子的边被扯破了好大一个洞。
念锦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见他眼眸内充斥着殷红的血丝,以及额角贲起的青筋,相处三年,她从未看到过这样的北宫沧,他的样子象是狠不得将她吃掉。
“放开我。”念锦想冲着他大嚷,可是,由于身体中了媚口药的关系,她只能发出无助的悲哀,克制自己想要扑向他的冲动,用尽毕生所有的力气,狠狠地猛力一推,北宫沧猝不及防,险些跌倒。
“你敢……敢,碰我一下试试看?”自己快撑不下去了,不,她必须离开这里,必须离开。
可是,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放开过她,所以,她伸臂一扫,琉璃台上的那只杯子扫落到地,‘当’的一声,杯子摔成了碎片,而他双眼闪烁着阴戾,象一只恶豹一样走向了她,步步紧逼,女人慌不择路,拿起一盏台灯向他愤力砸去,男人头一偏,迅速躲过那只台灯,台灯砸落到地,零件四处飞散,电线发出‘兹兹’的声响。
她退至墙角,当身体接触到冰凉的墙壁,才发现自己退无可退,捡起地上那盏摔碎的台灯颈杯,比在自己的胸前:“北……宫沧。”她的牙齿打着颤:“信不信我会用它捅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