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样貌美丽,身材高挑,气质出众,第一次走这条街的时,曾被醉汉误会,从她出手小小教训一番后,这条街上的人就老实多了。
即便有人起了色心,但是看看胡隽的打扮,也知道不是自己这种混日子的小市民得罪得起的,远远躲在一边。
随着越来越靠近拥挤的人群,只听到拳打脚踢与哭泣哀求的声音,气息很小,且断断续续,似乎快没了气。
胡隽摇摇头,为何你们不拿起武器对付丧尸,往往是因为很多女性都觉得自己不行,不能,不可以。
于是,选择这样像行驶走肉一样的生活,真的就是人生吗?
胡隽就这样好好经过,谁料想,那垂死的女人,猛冲出人群,一把抱住了胡隽的腿,胡隽大怒,难道自己看起来像什么圣母?
她伸腿就要踹,“我是胡茜啊!”那人哭泣着喊,胡茜?自己的表姐?胡隽动作一顿,怎么可能?思索的看向那女人的脸。
胡茜此刻喜极而泣,却,“咳咳”的咳出来血来,喷在胡隽的白裤子上,鲜红而又刺眼,她连忙想去摸掉血,却越摸越脏。
“小姐,您认识她?”刚刚指挥人揍胡茜的男人,几步追上来,本打算拽回去这死人,但看胡隽衣着干净,样貌秀美,头发干净整齐,皮肤丰润光泽便知肯定是有钱人,连忙舔着脸笑着询问。
“这是?”胡隽避而不答,漂亮的眼睛不悦扫向那人。
那人实在想不出来,这些下贱的女人怎么会认识这么高贵的女子,但又不敢瞎说,生怕惹怒了胡隽,便搓着手呵呵一笑说:“她来我们这上班一段时间了,您也知道,我们这的女人,呵呵。”那人一看胡隽面露不耐,连忙话锋一转,“说好是一天两包,可是她今天居然偷了10包饼干,10包啊。”现在饼干多值钱!居然一偷就是十包!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冬冬的病越来越重了,我只是想带他去看病!”胡茜一把鼻涕一把泪,着抱着胡隽的小腿诉苦,冬冬病的那么重,她不能让他死啊!
胡隽冷冷的扫视一周,冰冷的眼神,锐利的锋芒,这强大的气势竟遮盖了她的美貌,众人不知怎么的心生惧意,纷纷散开。那识趣店主,站在离着二人十米左右的地方徘徊。
胡隽冷冷的看着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胡茜,心情很是复杂。
曾经的回忆,不会磨灭,可是救了现在的胡茜就代表要带上胡茜的父亲,弟弟,儿子。
胡隽的那个大伯,害的她差点命丧黄泉,还好她有空间才侥幸活下来,如此是非不分,轻重不分,亲近不分的人,只会害死胡隽一家,想到这里,胡隽已然决定了,却仍搞不明白,当时他们应该带走了很多食物,家里又有两个劳动力,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很久,很久,久到胡茜都没了耐性,她才出声问,“为什么做这个?”胡隽看着远方,淡淡的,不再像末世第一次见胡茜那么的激动,着急,紧张,现在只是单纯的好奇了。
胡茜一听这话,呜呜的哭泣了起来,“冬冬病了,本来是发烧,就想忍一忍过去,结果越来越严重,就带他去看病,可是没钱买药,他的就病一直不好,他每天都说哭,都在哭,后来有人给我爸说有好工作让我去做,挣钱快,呜呜,我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