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受伤了?”柳桥却是反问。
“阿桥!”易之云的脸沉了,“我们说好……”
“你答应了我不受伤的!”柳桥却是比他更加的激动,“易之云你答应过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怎么能够受伤的?你答应过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易之云一愣,“我不是在跟你说这个,我是在问你怎么……”
“你就不想让我来!”柳桥没给他说完的机会,怒喝道,眼睛却也红了,“你就不想让我来,这样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怎么,嫌我烦是不是?可你答应我过的!”
“阿桥!”易之云看着眼前明显始终在无理取闹的人,“你怎么了?”
“我什么怎么了?”柳桥却仍是激动,“是我说话不算是还是你说话不算是?是我受伤了还是你受伤了?易之云你到底有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里?”
“阿桥,你别这般无理取闹好不好?”易之云似乎也被激怒了。
柳桥面色一震,“我无理取闹?无理取闹?我担心你这叫做无理取闹?易之云你就这般不愿意见到我?”
“我没有……”
“好!”柳桥没给他说完的机会,“你既然这般不想见到我,我走就是!”说完,便转身气匆匆地走出了营帐。
易之云一急,“阿桥!”随即追了出去,可方才出了营帐,便见她倒下的情形,心头一惊,当即冲了上前借住了她,“阿桥?”
柳桥面色发白地躺在他的怀中。
“阿桥?”易之云叫不醒她,随即将人抱起,“来人,快叫军医!”
很快,军医便被叫来了,可是诊了一刻钟的脉后,神色却是很古怪。
“情况如何?”易之云见状,心中一凛,连呼吸都顿住了。
军医松开了手,起身跪下,“下官不精通妇科,不过长公主这脉象应该是喜脉。”
易之云双眸大睁。
喜脉?
是说……
“你是说她怀孕了?”易之云猛然就起了军医,面容因为过度的震惊而扭曲起来。
军医吓了一跳,“回……回大人,的确是喜脉,应该有两个多月了,不过下官不精通妇科,大人若是想进一步确诊,可去营海县城请精通妇科的大夫前来……”
“夏深!”易之云松开了军医,喝道。
会儿,夏深入内。
“去进城去请一个大夫来!转治孕妇的!快!”易之云喝道。
“是!”
易之云转向军医,“她为什么会晕倒?会不会有事?”
“这……”军医斟酌会儿,“从脉象上看,长公主似有忧思过重疲劳过度的迹象,至于是否因此而晕厥,究竟会不会对胎儿造成影响,下官实在无法确定……”
易之云的脸色更加的可怕,没有再理会军医,坐在了床榻边上握紧了柳桥有些冰凉的手。
“大人……”
易之云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