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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傅圆梅心中却还存着一丝疑惑,这镇国大将军真的有传闻中的那么强吗?
傅圆梅心中想到,随即一脸笑容,开始弹奏起自己新谱写的曲目。
这是傅圆梅花费了不少心血创作而成的,她的曲目非常简单,只需要一段旋律,一段音符,就可以将曲调和旋律表达出来。
不过这首曲子并没有过多的修饰词句,但是却蕴含着浓浓的思念和感动。
曲调优雅、婉转,仿佛一条清澈的溪流流淌过人间百态;一段音乐在傅圆梅手指之间跳跃着,犹如天籁一般。
这日,韩休正在跟自己的几位谋士商议接下来的打算,就在这个时候,韩滉从外面走了进来。
“叔父,王越将军偷袭敌军大胜啊,那敌军猝不及防,斩首四百人俘虏一百人,敌将傅涛已死!南原无忧。”
韩滉高兴地说道,语气也跟着绘声绘色。
他是韩休的侄子,与韩休年纪相差十岁。
韩休看向了坐在下方的谋士、将军们,说道:“诸位,此战大捷,我军士气高昂。”
他的眼神一凝,眼睛里闪过一抹寒芒,如视珍宝地看着韩滉说道:“既然傅涛已经死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谋士们面面相觑,都低头沉默不语。
韩休冷哼一声说道:“你们都是跟随老夫征战沙场的老兄弟了,没点主见吗?”
“启禀大王,卑职等人愚钝。”
一名谋士幕僚说道。
“我知道你们机灵,所以才让你们来当谋士,你们都是聪明绝顶的人,为什么偏偏遇到这种小事都办不成?”
韩休说话时声音中透露着怒火,他的眼光扫过众谋士,最后落到了侄子韩滉身上,说道:“韩愰,你来说说罢。”
“启禀叔父,孩儿以为此次大功,不仅得益于南原之役的战果,更得益于叔父您对王越王将军的提拔。”
韩滉微笑着点评着现今的局势,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很能唬人。
韩休听完,脸色好看了许多。
大家都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责骂他们无能。
韩休又说道:“既然如此,你们说说吧,应该如何奖励王越将军呢?”
“大王英明!如今大势已成,正该劈亢捣虚。”
王越是一员猛将,骁勇善战,这样一个勇将,正符合韩休的心意。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你有权利,你有实力,别人便要敬畏你,你要是没权利,别人只会嘲讽、轻蔑你。
“启禀大王,应该依惯例奖赏绸缎一千匹,钱两500贯。”谋士们纷纷说道,意见大同小异。
韩休满意地说道:“既然你们有此决定,我便准许了。来人,去把绸缎、钱财送到王将军军帐中,我要犒劳王越将军。”
“遵命!”
韩休吩咐完毕,下人立刻去安排去了。
“将军,这些绸缎可都是我们大圩的上乘布料啊。”
一名士兵笑嘻嘻地说道:“这一匹绸缎足够咱们军队穿一年的衣服了。”
“嗯,不错。”
王越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将军,俺听说大王赐予了一千匹绸缎,犒劳您,俺们可要好好谢谢大王啊,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
旁边的士兵羡慕地说道:“咱们大王对将军恩宠颇深,咱们也要努力啊。”
王越笑了笑,说道:“大王恩泽我,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是啊,大王待将军这么好,将军应该早日回报大王才是啊。”
“嗯,我记住你了。”
士兵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将军放心,我等会尽力帮助将军的,英勇杀敌便是。”
王越笑了笑,他的目光中露出一缕坚毅,这一切他都会报答韩休的,不管他给予了他什么,他都会记住。
“将军,那些绸缎怎么处置?”
有士兵问道。
王越想了一下,说道:“将那些绸缎给那些伤残士兵,给他们换药治病吧,还有,将那些钱财支出四百贯分给那些死去弟兄的家属。”
“遵令!”
士兵领命,快速离去。
王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苦涩。
他像是一个孤儿,从小生活在大圩,可却怀才不遇,身乱世之中,脚下哪一步不泥泞呢?
他本想在这里安居乐业一辈子,但是却被兄长王长远看中他的雄才大略。
他本想拒绝,可是王长远却说他是一个可造之材,若是再磨磨唧唧,恐怕会埋没了他的才华。
因为他并不想参与朝廷争斗,但是王长远却告诉他:如今天下局势混乱,大圩岌岌可危,随时就会分崩离析。
这句话虽然很狂妄,但却句句属实。
王长远将他招揽至麾下,教授他武艺,教给他谋略。
王越心知王长远的意图,也就不再反驳。可是,他心甘情愿跟随韩休,也是一直觉得是为大圩效忠。
如今他却是反叛朝廷的先锋,他迷茫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心事在心底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