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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观察敌十八师团在牛首山留下少量士兵,其余步兵正向安德门和凤台门方向移动。另外我们在将军山和观音山之间谷地,发现重炮射击时的火光。”
把眼前的情况分别告诉李继贤与薛西山,陆飞章抖抖手中的情报继续道,
“在日军十三师团的攻击下,据守安德门与凤台门的两个步枪营与侦察连的损失较大。从昨天夜里到现在,已经损失了四分之一的力量,所以……”
探询的目光瞅着李继贤与薛西山,他们一个步枪营,一个手枪营,加上他自己的侦察营,可以说是伞兵学校的另外一多半力量。
“李营长,薛营长您二位想不想打仗?”
早就不满意被留在这儿的李继贤、薛西山两个,一听打仗两只眼睛就放出光来。
在伞兵学校没人不想打仗,这里不讲人情世故、手腕权谋的地方,想要得到收益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战功,一种就是训练。除此之外,其他问题都不在考虑之内。
虽然此刻一直在战斗,还没有时间训练,但大家都感觉将来训练展开,一定不会那么容易通过。
“当然想,不过长官那里……”
李继贤有点为难,没有长官的命令,他可不敢。
“怕个求呢,这叫……这叫……长官不是说这叫什么主观能动性……”
关于这件事倒是真的,因为在二战初期德国国防军的下级军官,往往都是具有主动精神的。其实离经叛道的最著名军官,就是沙漠之狐隆美尔。
这货在北非的时候,除非是胡子哥亲自下命令,否则谁的话这货都不听。
“别担心,打之前我会把计划告诉长官。我是这样想的,你们看怎么样。”
说罢拉着李继贤与薛西山来到一块沙盘那里。
这玩意是三人没事时候亲自动手做的,据长官说这是个好习惯,有助于军官对战场地形深刻了解。
“咱们头顶上是日本第十八师团的后勤单位,除此之外就是一个分散的大队。我想把这两支队伍交给你们两个营。”
“贼尼玛,陆飞舟你们狗曰下的又要多吃多占。”
没等陆飞章说完,薛西山已经骂出声来。原本他当手枪营的营长时,心中还是满高兴的。因为在对付日军一零一师团时,张四行的安排就说明他和别人对战争的理解是不一样的。
尤其作为祖籍陕西的老乡,薛西山有理由相信,他们营会成为张四行的“子弟兵”。可当张四行从租界弄来套装备,却主要武装了侦察营与警卫连。
这令薛西山很不爽,尤其对陆飞章不爽。
“啥叫多吃多战,我们侦察营要去干掉十八师团、十三师团的重炮以及弹药囤积点。你们手枪营……”
“我手枪营咋咧,玩枪、玩刀,老子怕你们,不服气咱们就试试。”
这话陆飞章没接,知道薛西山心中有气。每次夜袭张四行都没带他,令他擅长的夜间空袭都无从发挥。
倒是李继贤没说话,知道作为步兵营能够拿到清理山上日军驻防部队,已经够他忙的了。毕竟那是一个大队,另外还有后勤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