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透过镂空窗棂的窗纸洒入,闪烁着在房间的地板上跳跃出淡淡的金光,浅浅的光晕为整间房注入了一丝生气,为全然素白的房间添加了一抹新的色彩,也冲散了一室欢爱的气息。
精美的雕花大床之上,白色的纱幔飘摇生姿,一缕阳光直直的射进床榻,如同一道淡淡的金线,照亮了一隅之地。
暗花的素白锦被中,一身赤裸的人儿挣扎着醒来,莹白的纤臂探出被窝,下意识的向身边抱去,却扑了一个空。
紧闭的凤眸猛地掀开,愕然的望着空空如也的床榻,一把掀开身上的锦被,却只能察觉到淡淡的余温,显示那人离去并不久。
转首在房间里四扫,依然没有见到那抹记忆中的飘然身姿。
心下莫名的一慌,欧阳笑笑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正要下床,房门被人自外面推开,一身素白的人儿端着铜盆踏入,在瞧见赤裸的她时,俊脸快速被红云密布。
欧阳笑笑嘴角抖了抖,‘哧溜’一下钻回被窝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丫的,你还愣着,是想让人把爷看光光吗?”
白袖轻拂,房门被一道劲气带上,满脸不自在的男人端着铜盆在床沿边坐下,有些局促的道:“我,我去打水帮你清洗。”
欧阳笑笑发现,摘掉假面具的清尘,有将人逼疯的本事,分明是那样一个睿智的人,却偏偏在男女之事上,让人有种只想蹂躏后再蹂躏的冲动。
她发誓,如果不是身体吃不消,她现在一定将这货扑倒,再次一口口吞进肚子里。
等了半响也没见他动作,欧阳笑笑眼珠儿转了转,突然一把掀开被子,就这样赤裸裸的躺在床榻上,满脸促狭的挑眉望向他,“不是要帮爷清洗吗?”
清尘浑身一僵,手里的铜盆似有千斤重,使得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身旁火辣辣的视线让他有些吃不消,每每想到昨夜的疯狂,他都有种身处梦境的感觉,若非一早醒来,她还确确实实的躺在他怀里,他甚至要以为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硬着头皮放下手里的铜盆,将里面侵泡的白布拧干,视线在触及那具略显青涩的娇躯时,身体还是出现了瞬间的僵硬,转瞬即逝。
动作轻柔的掰开她的腿,一点点为她洗去昨夜的痕迹,至于头顶几乎将他灼伤的视线,在本身存有的自控与屏蔽下,还是轻易被隔绝开来。
清洗完毕,一张如玉的俊脸红艳似火,就连呼吸也由最初的轻柔转向粗重。
见此,含笑的凤眸里透出淡淡的偷掖,整个人突然向前一扑,直将那假神仙扑倒在床榻之上,小心避开他胸口的伤,抱着他的脑袋狠狠的啵了一口,笑道:“清尘真乖!”
红艳的俊脸顿时飘落几条黑线,有些好笑的扫了她一眼,伸手直接将人给抱了起来,弯腰拾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着手替她穿着。
“你该起床了,凌王应该快醒了。”
“对了!鬼畜!”欧阳笑笑猛一拍额头,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物,动作迅速的穿了起来。
突然,她又像是想到什么,奇怪的歪了歪头,“有一件事忘了问你,当初在游龙寨,你为何会让爷将小豹子劫走,还说什么压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