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皇上和耶律正的入座,这场晚宴也算是正是拉开了序幕。
凝安始终没有像普通女眷一样看着充满男子气概的耶律正,她在场上来回的看着,看到了一脸担忧的凌鸿墨和定王。
凌鸿墨的担心其实并不可少,如今就连定王也注意到了耶律正的目光时不时扫过凝安的脸,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
于是定王就也开始回想起关于那日凌鸿墨说的话,耶律正这次前来大隋的目的,很有可能有一部分是因为凝安。
可是凝安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个上面,她找到了所有她认识的人,却始终没有看到自己的父亲,舒振昌。这让凝安有些着急,周礼安都已入座了,为什么自己的父亲还没来。
坐在主座上的皇上像是看出了凝安的心思,他微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凝安说道:“凝安,你是否在想为何你的父亲没有来,如今这晚宴已经开始了,他也是时候该回来了。”
凝安听到皇上和她说话,她这才扭过头正对着皇帝,同时也看到了用着探究目光看着她的耶律正。凝安心中一惊,但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地回答皇上的问题,“回皇上的话,正是如此,凝安有些担心父亲,为何见他迟迟不归?”
“凝安不必担心,是朕派他去做一些事情了,估计要不了多久,爱卿他就会回来了,朕已经给他留了位子。”
凝安听了皇上这么说,她终于是安下了心,准备转过头不再看向皇上和耶律正的时候,凝安还是发现耶律正正在一直盯着她,这让她很不舒服。
在这种场合之下,凝安心中虽然带着不满,但她也无法发作,毕竟耶律正只是看着她,并没有做出其他的什么事情来。
一旁的舒贵妃自然也是看到了耶律正的目光一直锁在凝安身上,她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同时她看向凝安的脸色,她板着一张小脸,想必她的心情也不会是多好,应该也是注意到了耶律正一直看她的目光。
面对这种情况,舒贵妃也无法做出做出任何表态,她只能静静地坐着,用着自己的手覆上凝安的小手,她轻轻地拍打着,以此用来安抚凝安此时的心情。
凝安感受到了舒贵妃的担忧,于是她仰起一张小脸对着舒贵妃,“姐姐,你放心吧,我心里只是担心父亲,并没有因为别事情而不高兴。”
舒贵妃轻笑,她用手戳了一下凝安的额头,“你这傻姑娘,我还没问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你自己倒是把所有事情全部都抖露出来了,还说自己没有不高兴?”
这下凝安才想起了,她好像真的直接把自己的心思全部都说了出来,只要有心人自己听一听,自然就能听出来她话中的为父亲的担忧和对不知道其他什么事情的不高兴。
凝安笑着,这时她刚好要继续和舒贵妃说着什么的时候,皇上和耶律正突然开始了交流,这让本来就有些喧闹的晚宴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在等待着大隋和瓦勒两国之间通过权力巅峰之人的交流。
皇上举起手中的酒杯,他和耶律正喝了一杯,随即哈哈大笑。
“你们瓦勒男儿,果真都是马背上长大的,这样的酒量在大隋可真是不多见。”
耶律正也是笑着,只是目光还是是不是的撇向凝安,总是让凝安心中一惊。他又是饮了一杯酒,带着骄傲和自信向着皇上说道:“其他的,瓦勒相对于大隋而言,本太子不敢相比,但是瓦勒国的男儿酒量一定是远远超过大隋男子的酒量,这一点毋庸置疑!”
凝安听着她的话,她只感觉到心中实在不屑。人们向来都拿的是国家实力相对比,估计也就只有耶律正会拿喝酒这件事情做文章了吧,即使很有可能他是为了让晚宴的气氛不再那么紧张严肃,但是凝安还是十分不喜欢这种做法。
皇上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情,他听了耶律正的话,只是笑着点点头,对着耶律正说道:“这一点,朕赞同太子你的说法,大隋男子的酒量自然是不敌瓦勒男子。只是朕有一件事情想要询问太子你,还希望太子你能够如此作答。”
耶律正一改刚才的模样,也是恭恭敬敬地说道:“皇上请讲,但说无妨,本太子定会如实回答。”
听了他的话,皇上才点了点头,他脸上不再带有笑意,剩下的只是担忧,话语也变得严肃起来,“你和朕都知道,为什么你回到大隋来。这个冬天寒冷漫长是周边所有国家都知晓的一件事情,大隋和瓦勒也是不例外。我们也都知道,这场大雪让所有粮食都快死光了,边境居民的生活也就更加困苦。或许瓦勒国人有自己的难处,他们需要生活,但是我们的人民也需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