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钟离洛心中当即升起了一股防备。
“洛儿——”
钟离凌晟若有所思地瞧着钟离洛:“南陵国此次不知何意,你可知为何?”
“儿臣不知。”
钟离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心中溢满了嘲讽,他这个父皇的防备心永远都是那么重。都说帝王无情,倒是一点都不假,就连他的母妃去世,他的父皇都未曾去探望一眼。
“嗯——”
闻言,钟离凌晟眼眸暗了暗,挥了挥手:“还有二十天,早早下去准备吧!”
“儿臣告退!”
钟离洛后退了几步,携雪染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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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南诏皇帝向来是依法行事,看来传言也不尽属实,你那父皇倒是无心惩罚太子。”
路上,雪染歌状似无意地说道,这话听在钟离洛耳里绝对是赤/裸裸地幸灾乐祸,其实,雪染歌也确实如此,将矛盾激化,她就喜欢看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