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仿佛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他认真地看着虞七七，“哦，相信我，很快就是过去式了。”

因为他会变成虞七七的现在进行时。

虞七七嗤笑了一声，便不再搭理弗兰克了。

她已经不想跟这个白日做梦的家伙说话了。

就算没有寒哥哥，她也不会喜欢自大的弗兰克。

……

向楠回到教室之后刚坐下，蒋舒颜就从外面回来了。

“向楠，我进去一下。”

向楠和蒋舒颜的考试成绩接近，所以这次换座位，两个人还是同桌。

向楠看着一脸疲惫的蒋舒颜，关心地问了一句，“你去干嘛了？”

“去给瑞哥哥打了个电话。”

向楠撇了撇唇没有说话，把凳子往前挪动了一些，让蒋舒颜进去。

怪不得她刚才想找蒋舒颜一起去找虞七七，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她的身影。

蒋舒颜一回到自己的位置，就趴在了桌子上。

向楠看了她一眼，跟蒋舒颜同桌了这么长时间，她也能把她的习惯摸个差不多。

蒋舒颜每天午自习下课之后，都会去给她的男朋友商瑞打电话，但是每次打完电话回来，她的状态就跟现在一样。

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掏空一样，整个人都无神打彩的。

向楠曾经问过蒋舒颜原因，但是她不愿意说，她后来也就不问了。

不过，看她这个样子，出于朋友的关心，向楠还是忍不住想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