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里离的近人转过头来看着。在夏末扫过来的注视下又默默的回头画着自己的画。
严尔东画画的笔尖顿了顿,放下,转头看着夏末,“是吗?”
“是你。”夏末也是惊了一跳。
严尔东从背包里拿出那张还没有完稿的画,“上次来找你,看到觉得画的好就忍不住拿走了。”
难怪她回来的时候画不见了,问了所有人大家却都专心的画着画,没有注意到。于是她作为副社长和社长一经商量之下,两人出了私钱给书室和画室都安上了监控器。
“你想学画画?”夏末没有接画纸,而是直奔主题。一边放下自己的画袋。
“嗯。”严尔东说着,样子认真的挑不出一点毛病。
“那你多多练习。”夏末在一旁架起了画架。
“请多多指教。”
“嗯。”想了想挑了一个苹果模型放在严尔东的面前移开了雕像,“你先画这个,画到像为止。”
“好。”严尔东将那张未完稿的画轻轻的放在地下,拿下画架上的画纸又重新放了一张。开始认真的画起来。
“对了,那天你来找我干嘛?”夏末坐下来,准备画张油画给李叔寄过去。却又想起了严尔东说来找她。
“哦,我看你只进了一个书画社,往后的空余时间会更多,我想诚邀你加入我们爱心社。”
“爱心社?”
“嗯,平时的活动有很多,比如去看望老人院里的老人,陪他们说说话,去看看孤儿院里的孩子,和帮一下缺人手的爱心宠物收留所。每年的两个月暑假还要去偏远点的地区去支教。”
“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想着就来了。”严尔东停下了手里的笔,想了想又补充道:“爱心社还是很缺人的,很多人基本上参加了一次活动就不来了,大家参与的热情持续时间很短。很多都只把这种志愿者的活动当做个人的体验,却没有意识到这是一种义务和责任。所以能坚持下来的很少。”
其实他是有着他的私心的,他想离她近一点,但是这个是不能对她说的。
“我会考虑的。”义务和责任,夏末想起了张茹云的爱心宠物收留所,想起了那个和自己说姐姐比因因幸福的小女孩,想起了那个把每个宠物都当成自己孩子的王阿姨。
“谢谢。”
“路桑也在吗?”夏末去但并不喜欢身边有着潜在的麻烦。
“……她来过一次就退出了,后来加入了话剧社和音乐社,很多时候都忙的不见人影。”
“嗯,我知道了。画画吧。”
“嗯。”
严尔东一天下来就在夏末的“不行,重画”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