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薇薇安虽然不满，但这件事终究不是由迪克西所能掌控的，只能催促迪克西的命运神分身尽快到达统领级别。

“其实也并不算是一无所获。”

薇薇亚带着微笑，和薇薇安将所有精力都放在迪克西的本体上不同，薇薇亚更多地将精力放在了那个空间上。

“你们可能都陷入了一个误区，迪克西的本体状态是很奇怪，但这种状态不可能是自然产生的，那些灰色雾气或许与此有关。”

迪克西与薇薇安对视一眼，各自开始沉思回忆。

“你们不觉得那些雾气有些熟悉吗？”

薇薇亚仿佛看穿了一切一般，迪克西与薇薇安都是一脸迷茫，完全想不到曾在哪里感受到过与灰雾类似的东西。

在迪克西不解的目光下，薇薇亚向迪克西要了上亿的灵魂，迪克西很快就凑够了，他有冥界之心在，从里面抽取出一些刚被吸引来的灵魂轻而易举。

薇薇亚接过那些灵魂，然后微笑着将那些灵魂撕裂，魂飞魄散。

“这是？！”在薇薇亚的举动下，迪克西和薇薇安都十分认真的观察着，也终于看到了那所谓的熟悉雾气。

虽然很微弱，但一缕几乎不可察的灰色雾气在上亿的灵魂被撕裂的同时溢散了出来，然后和残余的灵魂碎片一起消失无踪。

薇薇安冷俏的脸上满是吃惊“难道那里，是所谓的魂飞魄散后的世界？！”

人类死亡，灵魂会前往冥界，灵魂死亡，那一丝雾气就如同灵魂之内的“灵魂”一般，进入了一个如同冥界一样的特殊空间。

这种消息对薇薇安的冲击是十分巨大的，那意味着在至高位面之上，或许还有更高的位面。意味着在主神之上她们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依旧是薇薇亚开口，她既同意薇薇安的说法，又将之否定。

“灵魂进入冥界会转化成为亡灵，但是那些雾气在那个空间，就始终是雾气，而且那一缕雾气是无数灵魂汇聚才能产生的，或许你们还忽略了一点，上位神甚至主神，要比迪克西刚刚拿出来的灵魂强大太多了，上亿的灵魂也无法与神级相比，你们都曾经杀过上位神甚至主神，他们魂飞魄散时可曾有更强大的雾气出现？”

薇薇亚的问题可谓是一针见血，他们之所以从来不曾注意到魂飞魄散时会有雾气，那是因为不管被他们击杀的人多么强大，产生的雾气都几乎无法察觉。

薇薇安点了点头“没错，我刚刚杀了一百名下位神，一百名中位神，一百名上位神，不管实力如何，他们魂飞魄散时产生的雾气都是几乎等量的，或许是杀得太少，我已经让阿瑟斯去给我搜集上中下位神各一亿名，这么多人，产生的雾气会更多，也更容易比较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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