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皇帝点名,众人惊慌抬头,眼中的恐慌显而易见。
楚灏天虚了虚眸子,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们即刻收拾行囊立即出宫回府。
温芷言对此很不满意,她还没有杀死楚真儿!
“还愣着干什么?统统给朕滚!”楚灏天的眼神仿佛能将人刺穿,扫了眼一众犹豫不定的贵女,直接让护卫监督众人速速离宫,多一句话都不给机会说。
“这个楚真儿还真是命大!到现在都没死成!”温芷言暗暗咬牙,坐在马车上思考着如何再对楚真儿下手,突然一阵风吹入,一晃眼,她朝思暮想的男人竟出现在眼前!
“锦容!”温芷言喜出望外,她已经好些天没见到不知锦容了,原以为对方实在逃避自己,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锦容我好想你,你怎么才来看我?”温芷言面露娇羞,习惯性地就要去拉不知锦容的手。
啪!
谁知手还没碰到,脸上就呼来一巴掌。
她懵了。
“锦容?这……这是为何?”这一下不轻,温芷言柔嫩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我警告你,你若是再对楚真儿下手,别怪我不念旧情。”不知锦容冷冷看着温芷言,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往日温情,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这目光深深刺痛温芷言的心。
“你这是什么意思?”温芷言难以置信。
“少在我面前装傻。”不知锦容眼里,温芷言不过是解闷的玩具罢了,若是伤及到自身的利益,那便是随时能舍弃的炮灰。
他没有直接杀人灭口,完全是顾念这女人这些日子贡献的温存,看在她技术还不错的份上多给一次机会。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再动不该懂的心思,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不知锦容没有再多看温芷言一眼,化作一缕风,消失在车间内。
“锦容……为什么?难道你就这般喜欢楚真儿?那个刁蛮公主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温芷言倍受打击,怀孕后的她情绪更是不稳定,趴在马车中就哭嚎起来。
同时,心中对楚真儿的恨意更甚。
一定是楚真儿察觉了什么,对锦容说自己的坏话!不然锦容绝不会这般对待自己!
楚真儿你这个贱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温芷言的马车穿过大街,而不知锦容进出的一幕恰巧被酒楼上品酒的秋无痕看在眼里。
“这个不知锦容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猪队友。”秋无痕耸耸肩,笑得很是不屑。
君莫黎选了这样的人做王牌,可见凌云国皇室都不是什么好苗子,只能矮子里拔高子了。
“秋大少爷,你有心思看别人,怎么不好好管管自己的情况?”
突然一阵风凉话吹来,秋无痕下意识就要跳窗跑路,谁知一抹火红扑面飞来,双翼扑腾,竟然是阿叼!
“你敢再逃,我就让阿叼把你烧烤肉。”苏月冷推门而入,怀里抱着白团,意图很明显,不管秋无痕从哪逃,不是对上白团就是对上阿叼。
他是有信心能对抗其中一只,毕竟对方还是幼兽,可那样必定会伤了幼崽,那到时候他可就真的是自寻死路了。
第一个护崽的估计就是孔雪瑶了,那女人发起威来……嗯……
“好吧,我不逃。”秋无痕举手投降。“你要问什么就问吧,反正我没雨收到过久黎的信。”
苏月冷瞥了他一眼,径直上前坐下。“我不管你有没有收到信,我只问你能不能写信过去。”
秋无痕挑眉,没想到苏月冷竟反其道而行之。
“当然可以。”秋无痕笑笑,他知道这丫头根本就是笃定自己可以才来的。
废话,她都已经肯定自己收到信了,而且君久黎现在在君家,和秋家一座山,他再装蒜也不能装着连怎么给自家写信都不知道吧?
“那你替我把这封信寄了。”苏月冷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面色淡然,看不出喜怒。
“我只是替久黎来看着你,又不是来做信使的,凭什么帮你?”
秋无痕就是皮痒欠打。
“院子里埋的微云醉。”苏月冷早有准备。
秋无痕一听自己埋在侯府的酒被发现了,只得收下信,心有余悸地瞥了眼面前的女孩。
“小丫头,人有时候太聪明,容易适得其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