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者把心一横道:“冷凡合着外人诈骗赌场的钱,还有他两个手下都是大东城的人。”
啧啧啧!
一直默不作声的胖子吧唧着嘴,吹了声口哨。
我睁了睁眸子,怒拍桌子道:“大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冷凡是七爷看中的人,你为了自己活命居然敢栽赃自己的老大,这样的人留有何用?”
偷听者见我动怒立即叩拜在地上,全身哆嗦的说道:“属下说的句句都是大实话,我跟在弹珠下面做事,曾帮他打点过一个叫丘木子的人,二爷若不信可以问问水吧的安吉尔。”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点虚假?”
“属下不敢乱说。”
我冲着胖子点点头,他走上前拽着偷听者离开办公室。
“东哥,我对流城的事物还不清楚,如果没有冷凡对赌场会造成什么影响?”
东哥想了下道:“冷凡在场子里有些时日了,他确实给场子带来了不少生意,要说没了他会怎样倒也没那么严重,只是会让场子冷清段时间。”
“晚上,我亲自下去看看。”
“小二爷,时间差不多了,你当真要一直瞒着七爷?”
“瞒不瞒的住好是问题,七爷能上当就不是七爷了。”
东哥愣了下笑道:“七爷要知道你这么了解他,会很高兴。”
“走吧!戏要演足了才像那么一回事。”
到了第三看守所,我们没有见到七爷,早在半小时前,他已经离开。
东哥和我都高估了七爷的忍耐力。
带走七爷的人姓梁,除此之外,看守只字不答。
姓梁的我就认识俩,来接人的多数是梁静萱,以梁辰逸的身份,他不会那么早与七爷碰面。
与东哥在看守所门前分开,我想着还是试试见黑子一面,又回到看守所填了单子,在等候区候着。
没多久狱警出来,结果在我预料之中,黑子还是不见我!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要结束,等他出来再说,可没想到黑子的刑法从三个月加到半年,听到这消息时,我很懵!
黑子与七爷关在一个牢房,虽说是单间但也有集体活动的时候。在一次犯人挑衅的时候,黑子把袭击七爷的犯人给打残了,加了三个月的刑期。
把人打成那样才罚三个月,这已经算是轻的了。二话不说往黑子卡上打了些钱,方便他在这里活动,临走时,老规矩留了韩哲的名字。
既然七爷出来了,流城也没我什么事,我继续回到游戏房过我自己的日子。
闲了没几天,东哥找上门,出乎我意料外的是七爷并非是梁静萱接走的,他去律师行找过,哪里的人完全不知道七爷已经离开第三看守所,为此梁静萱还与东哥一起前往看守所查阅监控,接走七爷的是个女人。
这事就奇怪了,女人,同样姓梁,还是个律师,所有的身份特征都与梁静萱符合,而我对她的认知,这个女人是演戏天才。她说不是她,我信你才有鬼。
七爷就这样无声无息的从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东哥火急火燎也是一筹莫展,该找的地方都找,这人就是没了。
对七爷的失踪,我是一点都不担心,不爽的是这老家伙既然出来了就安安分分回去继续当他的流城老大,偏偏学小孩玩失踪,把烂摊子退给我,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哎,我才过了几天的好日子,又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