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洛沙凋向生门东北方向走了几步,竖起扑克牌,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松开捏牌的手指。
台下的观影皆是目瞪口呆,只见那张扑克牌,稳稳地停在半空中,如同定住了一般。
接下来,洛沙凋又用同样地手法,补全了其它方位。
台上,八张扑克,正面里,背面朝外,悬浮在半空中,静静地围在洛沙凋和沈霸天的身边。
在众人的震惊中,洛沙凋看向沈霸天问道:“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沈霸天与观众同样的惊愕,没想到洛沙凋看起来不着调,却真有这个本事。
不过,除了吃惊之外,他还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
沈霸天看洛沙凋期待的看向自己,心里有些犹豫。
说真话,怕洛沙凋众目睽睽失了面子。
说假话,他又觉得不舒服,这不是指鹿为马么。
洛沙凋看他纠结的样子,笑道:“说实话,不许撒谎。”
于是沈霸天老老实实道:“没什么感觉。”
洛沙凋并没生气,反而露出欣慰地笑容,夸道:“真是个乖孩子。”
沈霸天差点被气笑了,这是什么见鬼的形容词!
洛沙凋取出剩余的四十六张扑克,淡定地说道:“看来法力太弱,我加持一下,然后再换一种感应方式。”
她从二十八星宿的区域里,挑选出一部分比较重要的部分星星,按照原星宿位置摆放。
然后说道:“据说每六十年一度的七月十五的月光中含有‘帝流浆’。妖怪们如果吃了它,一夜的修炼相当于吸取日月精华数千年。
虽然现在时间地点都不符合,但是当普通的扑克牌,按照星宿的位置排列。那么,它就与星星产生了某种神秘的联系,获得一部分力量。”
当她把最后一张牌定在空中,远远的看去那些扑克高低起伏、错落有致。
洛沙凋和沈霸天如众星拱月,被捧在中间。
“我听到有人叫救命。”
洛沙凋似乎获得某种力量,疑惑地侧头细听。
沈霸天有种扶额地冲动,感觉她又要作妖了。
果然,洛沙凋像傻子般,捧起他手里的皮带,如同对待一条有声命的小蛇,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站在台下的肖葆嗣心里呵呵一声心道。
他就料到逃不过这一劫,他倒要看看洛沙凋会刷什么花招?
洛沙凋点点头,“你觉得你主人混蛋不是东西,想立刻逃走是吧!好的,没问题!”
她对沈霸天说:“用红布盖住这个小可怜,咱们送它一程。”
沈霸天算是看透她了,她想当傻子,还得拉个垫背的。
沈霸天已经在心里记了好几笔账,他迫不及待地希望演出马上结束。看他回家,怎么收拾她!
他像是用布,在盖死人的脸,看着皮带眼神冰冷,心里暗讽,跟你的主人一起安息吧!
像是听到了心声,洛沙凋动做一顿,似是忧愁道:“它已经离开了。”
‘刷’的一下揭开了刚盖住的红布,掌心中的皮带已经消失不见。
沈霸天一怔,距离这么近,他根本没看到洛沙凋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皮带怎么消失了?
洛沙凋像是知道他的想法,说:“我从星辉中获得了力量,能听见离得最近人的声音。”她带着某种隐秘,说,“如果不信,你在心里想一个东西,我把它变出来。”
沈霸天这回懵了,洛沙凋胆子也太大了,这种大话也敢说。
洛沙凋还催促道:“快说出来,你现在最想要的东西。”
沈霸天紧抿嘴唇,没有张口。他真要说了件物品,她能拿得出来吗?莫非她的目的就是把演出搞砸,最后向她所说的表演丢人现眼。
洛沙凋看他不回答,无奈地笑了,“既然如此,我就把它变给你看,是不是你刚才心里想的东西。”
我想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沈霸天满头问号。
只见洛沙凋,把红布盖在手掌,比了一个施魔法地手势。
再掀开红布时,掌心里正放着一枚戒指。
这是沈霸天跟洛沙凋的婚戒,没戴过几次,大部分时间它就躺在抽屉里。
沈霸天心思复杂的地看向洛沙凋,心想:莫非她是爱上我了!
“作为对你忘带戒指的惩罚……”洛沙凋把戒指送到沈霸天面前,挑眉说道:“你自己戴上它。”
沈霸天突然感觉心脏跳得厉害,一丝不明的情感,如一颗种子,正破土而出。
然后,他就听洛沙凋,小声说:“你是不是傻,今晚爷爷要过来,看见你没戴戒指,他肯定又要说咱俩。”
土太后,种子决定继续休眠。
沈霸天没好气地,拿过戒指,套在手指上。
洛沙凋还嘴欠的招惹沈霸天。“来,宝贝,让我们一起见证奇迹的时刻。”
然后,她对着天空打了一个响指,喊到:“破!”
周围的扑克,如炸开的一群蝴蝶,呼啦一下飞上天空,然后旋转地飞回地面。
肖葆嗣看着台上的两个人,误以为嘴里被强塞了狗粮。这就是强硬留下他的理由?说好的跟他有关得乱七八糟的新闻呢?
肖葆嗣得她被洛沙凋耍了,心里正咬牙切齿的咒骂。
洛沙凋不知何时走到他面前,给了他一张扑克牌。说:“看你听话没走,奖励你的。”
肖葆嗣一脸‘你神经病吧’的表情,手里被强塞了一张扑克。
待洛沙凋离开,肖葆嗣想把扑克牌扔了,漫不经心地瞄到扑克牌上的东西,突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