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回老房子进行怀旧py之前,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足够的食材。
因为太长时间都没回来过了,所以到家之后小两口先打扫卫生。九点进的家门,一直到十一点他们俩才把家里收拾出来了一个能住人的样。
完成最后一项换床单的任务后,李西宁直接累瘫在了床上。歇了一会儿,她喊了声:“老公。”
陆宇翎这在客厅里擦桌子,听到他媳妇儿的呼唤后立即朝卧室走了过去:“怎么了?”
李西宁侧躺在床上:“你擦完了么?”
“快了。”陆宇翎道,“饿了?”
李西宁点头啊点头。
陆宇翎:“我现在就去做饭。”
李西宁立即伸出手给她老公比了个爱心:“爱你呦!”
陆宇翎笑了,转身去了厨房。
李西宁又躺了一小会儿,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也去了厨房。
菜和肉都已经洗好了,陆宇翎现在正在切菜,李西宁走了过去,习惯性的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先安静了一会儿,她忽然特别认真地说了句:“陆宇翎,我问你个事,你要如实回答。”
陆宇翎的态度一如既往的谦卑:“好的,地主婆,您问。”
李西宁:“我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你紧张么?”
陆宇翎一本正经:“当时咱们俩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我怎么可能紧张?”
李西宁没好气:“你就装吧。”
陆宇翎:“我装什么了?”
李西宁:“装正人君子。”
陆宇翎面不改色:“哥本来就是。”
李西宁不屑地“切”了一声:“你就是个臭流氓。”
陆宇翎:“那我也只对你流氓。”
李西宁:“你敢对别人流氓试试?”
陆宇翎故意叹了口气:“我们家地主婆,天天变着花样的想榨干我,我哪还有精力对别人耍流氓?”
李西宁又气又笑:“讨厌!”
中午,陆宇翎做了四菜一汤,其中就有李西宁最喜欢吃的红烧肉。吃完饭,陆宇翎继续贯彻落实劳动人民吃苦耐劳任劳任怨的生活作风,主动去厨房洗碗。李西宁则回了卧室,打开了行李箱。
十分钟后,她又回到了厨房,却没走进去,而是站在了厨房门口,先喊了一声:“陆宇翎。”
陆宇翎正在洗盘子,听到媳妇儿的喊声后,扭头朝着她看了过去,下一秒他就僵住了,嗓子开始发干,呼吸开始灼热。
李西宁换上了校服,还特意扎了马尾辫。
这么多年,她的五官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唇红齿白、眉眼灵动,只不过是褪去了青涩,带上了几分成熟,越发的有女人味了。但是现在,校服往身上一穿,再配上简单的马尾辫,曾经的青涩又回来了几分,乍一看去,她还是那个年仅十七八岁的少女。
陆宇翎瞬间看呆了。她身穿校服头扎马尾的样子,是他整个青春期的渴望与梦想。
李西宁非常满意他的反应,然后她又加了把火,看着他问:“今天假期最后一天,你作业写完了么?”
陆宇翎已经快炸了。深吸一口气,他用一种极其烫人的嘶哑嗓音回道:“没呢。”
李西宁挑起了眉头,略带严肃道:“那你还不写?明早上就要收作业了!”
陆宇翎强作镇定地盯着她:“我要是不交呢?”
李西宁满不在乎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妈的!他妈的!
就是这个感觉!
对老子爱答不理!
怀旧py,彻底唤醒了他当年上学时心里憋得那一股压抑和不甘心。从初一到高二,他心心念念了她那么多年,结果她却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过。
每当他想主动去靠近她的时候,她总是能用简简单单的一句“陆宇翎你作业写完了么?”或者“陆宇翎你今天去擦窗户吧。”再或者“陆宇翎明天仪容仪表大检查,你别忘了剪头。”来浇灭他心头所有的勇气。
这几句话总是在提醒那个时候的他,他配不上她,同时也在向他表明一个事实: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个离经叛道的差生,她根本不可能看上他这种人。
再次深吸了一口气,陆宇翎打开了水龙头,冲掉了手上沾的洗洁精泡沫。擦干手,他朝她走了过去。
李西宁浑然不知她老公心里的那把火已经多旺盛了,因为这人看起来还挺淡定,似乎并没有被撩到,于是她又往上加了一把火:“下午大扫除,你去擦窗……啊!”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陆宇翎拦腰抱了起来,但却不是公主抱,而是直接把她扛在了肩头,三步并做两步地朝卧室走。
李西宁吓坏了:“你干什么呀!”
陆宇翎咬牙切齿:“干你!”
他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
先是被扛,后是被摔,李西宁被折腾了个七荤八素,感觉自己简直像是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麻袋。然而她还没缓过劲儿呢,就被陆宇翎压住了。
他急得不行,简直像是头恶狼。
李西宁则是气得不行:“你急什么呀!”
陆宇翎就没搭理她,我行我素。
卧室的窗帘没拉开,光线昏暗,空气中混合着呼吸和衣料摩挲的声音。在进行到最后一步之前,陆宇翎习惯性地将手伸向了枕头下,却摸了个空。
李西宁抓住了他的手腕,气喘吁吁地提醒道:“要孩子!”
“要孩子”这三个字稍微抚平了一些陆宇翎心头压抑了多年的不甘心,但是,他还是要收拾她!
他今天算是彻底失控了。
她都被他弄哭了。
结束的时候,李西宁眼圈和鼻尖皆是红彤彤的,眼睫毛湿漉漉的,脸颊上还挂着眼泪珠子。
身体仿若被掏空,累到手无缚鸡之力。
可怜弱小又无助。
陆宇翎把她抱在了怀里。
她身上还穿着校服,他刚才一直没把她的校服脱掉,只是把拉链拉开了。
身穿校服的她,是他整个青春期的渴望,然而当初上学的时候他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她,一天都没有。
缓了好大一会儿,李西宁才恢复了些体力。她还有点生气,因为他刚才都弄疼她了。想转身背对着他,结果她才刚一动身他就紧紧地抱住了她,让她没法动弹。
吸了吸鼻子,她又气又委屈地瞪着他:“我讨厌你!”
陆宇翎有恃无恐:“孩子都要生了,你现在讨厌我也没用了。”
李西宁的眼圈又红了,眼瞧着又要哭,陆宇翎慌了,赶紧认错道歉加哄人:“别哭别哭,我讨厌!我最讨厌!我就是个大烦人精!乖,乖,别哭、别哭……”
李西宁依旧委委屈屈:“你都弄疼我了。你急什么呀?”
陆宇翎犹豫了一下,他说了句实话:“怕我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