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闷骚秒懂少女,还在死嘴硬,明明自己心底里一堆儿童不宜思绪,却偏偏要推到因幡帝的效果上去.......
如果佐助因幡帝有这样的效果,瞳术名字应该叫别天神,而不是因幡帝。
“太可怕了.......”
千乃看着娱乐城住宅区里,形形色色人来人往的人群们,以及那些衣衫褴褛满脸媚笑招呼客户的花魁们,心底对于因幡天为生出一股本能的恐惧。
我会怎么样?我不听他的话,他应该会把自己卖去当陪酒妹吧?
从陪酒妹开始,然后过渡到歌姬或者舞姬然后成为流连于男人堆得花魁。
千乃越想越害怕,但却不敢暴露自己挣脱了催眠幻术束缚的迹象,依旧老老实实到角斗场里报到,开始对那些御屋城炎的手下进行血继分类和拷问。
男忍分一堆,女忍分一堆初检,首先要测试她们的能力,然后漂亮女忍以及能力强大的就会被白绝先生带走。
千乃不知道她们去了哪,但过了几天她们就会换上漂亮衣服出现,满脸笑容出现开始为因幡天为卖命,对任何公然违抗因幡天为的人不留情痛下杀手。
简直比洗脑还要离谱....千乃从头到尾看的瑟瑟发抖。
她开始怀念斗技场的生活了,在那里虽然每天战斗都很累,但起码不会遇到什么生命危险,也不会过一段时间出现之后连三观都被不知名力量扭曲。
可惜佐助不知道千乃心里所想,否则必然笑的喘不过气来。
自己哪有那么本事,她看到那些三观发生颠覆性变化的熟人,原本就是白绝扮演出来哄骗那些不愿诚服的人,她们本体都在监狱里坐大牢,每日都要接受写轮眼幻术和因幡帝的双层校正。
人心最难琢磨,现在跟在身边的侍女们哪个不是劳改一年半载以上的。
………………
“.......呀!”
娱乐城顶层办公室里,佐助坐在羊毛地毯上单手撑着脸颊,望着那一只裹着尿布和连体衣,却依旧能速度不减满地乱爬的神速的宝贝女儿,一脸懵逼。
“纱罗妲.....现在才六个月不到,骨骼应该还没发育到能爬才对吧?”
佐助看着爬到自己怀里,似乎想顺着衣领往上爬的纱罗妲,吐槽了一句。
纱罗妲比较奇怪,她并不亲妈,反而非常喜欢和老爸一同玩耍,除了到饭点知道要找花久美之外,其他时候都吵着闹着要去找佐助玩。
可能因为佐助对她管不严,也不限制她的自由能给她乱爬,因此纱罗妲特别喜欢粘着自家的老爹一起玩。
“以后......自己和漩涡家的崽,该不会三个月就能打咏春吧?”
佐助一把提起爬脸颊的纱罗妲,强行将她按自己盘着的腿上,看向门口开口说道:“进来吧!没什么见不得人。”
“呵呵呵.....还真是可爱的宝宝,估计她也是一个虎父无犬女吧?”
“虽然迟到了许久,但我还是要说上一句恭喜佐助君喜得千金.........”大蛇丸将门开启一半没有进屋,依靠在门旁边看着纱罗妲吐了吐蛇信,脸上露出足以吓哭人的邪性笑容开口恭喜道。
“那么.....佐助君,那么神神秘秘叫我前来有什么事吗?”
“看,眼馋不。”佐助举起纱罗妲晃了晃,满脸笑吟吟问了大蛇丸一句,随即补偿一句说道:“但我不给你。”
大蛇丸:“........”
就算认怂最快的花久美,也是在囚笼里吃了快一个月的写轮眼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