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排。
纤细的手指梳了梳卷曲的长发,生疏地将之绾到脑后。鬓边cHa着一朵白茉莉,白玉安把红绳缠了几圈,绑到了手腕上,低头玩着自己的手环。
外面挑人很快,一排排姑娘们飞快地出去,没一会儿就轮到了白花姑娘。
她们排着队出去,只在灯光明亮的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就有穿着黑马甲的男人,气势汹汹地过来挑人,“黑衣服,h衣服,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留下,站这边!”
转瞬又讨好地笑,“烦劳各位姐姐帮忙掌掌眼,以免有些丫头不懂事,队伍里乱钻。”
几位上了点年纪的大婶,从后来走过来,慢慢地绕着她们转了几圈,挑出去了几个人。
被踢出队伍的姑娘们各个两眼含泪,一副惶惶的模样。
黑马甲低头哈腰地请来一位板着脸的和服男人,T1aN着脸,用不流利的樱国语言问,“竹内先生,您更了解井上君和朋友们的喜好,还请您多多指教。”
白玉安听懂了他磕磕绊绊的话,留意到身边姑娘们,似乎没人意识到他们在说什么,顿时心里一个咯噔。
啥情况?
为什么,她连别国的语言,都能听懂?
很快,十个红花,十个白花,被竹内挑了出来。
白玉安看了一眼这二十个姑娘,认出了红花里的珍珠耳坠。
趁人不注意,春妈妈y是挤过来,拉着珍珠耳坠说,“白珍珠,这次咱们楼里只被选到了你们两个,你要照顾好白玉安,”又叮嘱白玉安,“听话,记住我之前说的四条,别怕。”
一辆辆黑sE小轿车开过来,姑娘们四个一组,挤进小轿车,在渐渐暗下的夜sE中,开进了远方。
黑sE的夜,张开了无穷的大口,将一切全部吞噬。
没有人知道,她们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车帘拉着,等再度停下来,面前便是一座JiNg致的洋房。
姑娘们都下了车,白珍珠从不远处挤过来,站在白玉安身边,压低声音安抚道,“没事,p0cHu不疼的,只要你把腿张开点,求男人多亲亲你,就不疼了。”
白玉安原本不紧张,被她紧张兮兮地一安抚,也跟着心脏怦怦跳起来。
红花姑娘们很快便走进了灯火辉煌的大厅,没一会儿,只有两个姑娘走了出来。
神情沮丧。
显然是没被选到。
十个白花排成一队,跟着领头的人,走进了洋房的大门。
洋房是标准的大正风。
刚下过雨,院子里几棵大树被雨水冲刷过,露出苍翠而深暗的绿。白蒙蒙的水汽萦绕在空气中,像是缭绕的雾。
一道道格门分开,露出宽大的和室,和室正中是一张宽桌,一边是几个跪坐的樱国人,另一侧则是几个坐在蒲团上的金发碧眼。
每人身边坐着两个姑娘。
此时的所有人,都望向了门外。
正值初春,雪白的玉兰高高绽放在枝头,樱花开在伸展的树枝上,暮sE之下,几个穿着或嫣红、或姹紫的姑娘们,穿过花树,穿过白雾,慢慢地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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