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忠诚地记住了所有事,让她回想起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
是和那个男人第一百天的早上。
那个男人的眼睛平时清清冷冷,那个时候却泛起了绯红,艳红的薄唇微张,贴在她肩膀上吻着,那么温柔,那么细致,然而身下却是截然不同的狠劲儿,让她痛并快乐着。
他的手也特别好看,端着高脚酒杯,和猩红色的酒液相称,更显出几分妖治。
然后呢?
然后他就把红酒都淋在她身上,唇也移动,手也移动,从下至上,捧着她的脸,有点冰凉……就像现在这样。
南风抓住了一只手,冰冰凉凉的温度让她觉得很舒服,本能地想到得到更多,她把脸贴在手的主人的脸侧,那是同样是冰凉的触觉,让她一下子放松下了神经,那些苦苦压抑的情潮也抓住机会,争相恐后地翻涌上来。
“你好冰……好舒服……”她胡乱地在他脸上吻着,那人一动不动,不拒绝不主动,任由她不得章法地舒缓情欲,转瞬她的唇就移到他的脖子上,“……嗯……”
陆城遇把罗生丢给手下人,重新回到南风身边,这时候南风的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她本能地亲近自己,甚至想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他蹙了蹙眉,制住了她的手:“别动。”
对于南风来说,刚才他那么‘逆来顺受’,现在却开始反抗,这让她很不高兴。
手一伸,直接抱住她的脖子,南风把整个人都投到他怀里,吻上了他的唇,同时也脱掉自己的衣服,成片的风光就这么送到男人眼皮底下。
陆城遇眸子加深,干脆把人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