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生茂大人派来使者,邀请水门、卡卡西及穗三人,当晚前往生茂府上作宴。三人如初抵都城那天,皆着忍者服装。主田大人及数名武士陪同,於傍晚乘车前往生茂府。
抵达生茂府时,府门已有家仆等候,三人由生茂家仆引领入内。宏伟的生茂府是以黑sE木材建造的传统和式宅院,宅院设计富有层次,家仆引领三人沿着中庭,走在一尘不染的木质长缘廊。
「欢迎,自家人就免礼了。」生茂端坐在靠庭院的会客主室。
映入眼帘的是极为豪华气派的书院造,其中的床之间摆设一株姿态苍劲的古松,仙山鹤纹玉石也被贡在了此处。室内已经摆设六组桌椅,屋内另有两名衣着隆重的贵族男nV。
「火影大人,这是我的长孙,生茂彦雅。桑竹大名。」生茂先将自己身为领大地名的孙子介绍给同样为领地首领的波风水门。
看上去b水门年轻一点的生茂彦雅仪态偏偏,身着高贵紬服,微笑颔首道:「水门大人,久仰大名。」
「彦雅大人,久仰大名。」水门微笑颔首。
「这位是我的堂妹,生茂真理子,桑竹公主。」彦雅将自己身边着十二单的贵族nV子介绍给波风水门。
「这位是木叶忍者暗部部队长,旗木卡卡西。这位是木叶菁英上忍,北野穗。」水门亦将两人介绍给彦雅、真理子二人。
卡卡西、穗皆以坐姿向二人微鞠躬。桑竹公主双眼波光流离,眼珠在三人身上转过一遍,最後停留在卡卡西大半被面罩遮掩的脸上。
美若天仙,就是用来形容桑竹公主这种nV人。白皙细致的五官,优雅的贵族仪态,很难想像其祖父辈还是征战沙场的武家粗人。
彦雅微一侧眼,见自己的妹妹目不转睛盯着才刚进入屋内的男人,轻咳一声。公主立刻将眼睑垂下,微低首以袖遮口。
「事情我都已经和彦雅讲过了,大家不必拘礼。来,上菜吧。」生茂大人向家仆点点头,家仆立刻引入侍nV,在众人面前摆满菜肴。
主室内众人座位是这样安排的。生茂大人位居室中,水门在其右手边对面,生茂大人左手边便是彦雅,而後真理子。水门右手边是卡卡西,而後穗。众人围坐的角度皆可直视对方脸面,亦皆可看清庭院优美的枯山水造景。
此时缘廊,鱼贯进入几名艺妓,演奏起传统小调,缓缓跳着简单的舞步。天sE已暗,家仆们在方型庭院周围长廊点起数盏JiNg致灯笼,黑sE古老大宅,霎时呈现格调优雅却温馨的会客氛围。
穗轻轻随乐曲摇晃,像这样的景致,这辈子很难再遇见。
「在大名面前处处质疑木叶忠诚的领地大名,是蒲谷大名,万户欣始。」彦雅在餐间道:「蒲谷是仅次於水船的富有领地,万户欣始表面上对大名一向表达忠诚,大家对於蒲谷拥兵自重的情况也都略有耳闻。」
「这下万户害怕木叶是必然的了。」生茂大人道。
「如果是这样,万户大人又怎麽敢在大名面前与木叶作对呢?」桑竹公主向兄长发问。
生茂大人眼神些微不耐,略显汗颜道:「万户也不是只身一人对抗大名,火之国领地大名除去高殿海生,现在还有十三家。究竟有哪些领地大名对火大名忠心耿耿,恐怕火大名也不敢肯定。再说,火大名并非稍有不满便以武力恫吓的暴君。」
「听说除去高殿海生的是仙法,忍者也会用仙法吗?」桑竹公主转向三名忍者发问,脸是对着水门,眼睛却飘向卡卡西。
「忍者通常不会使用仙法,仙法是因缘际会之下,隐遁於世的仙兽或仙人与忍者定下契约,拜仙为师,才有可能学会。」水门温柔答道。
真理子见水门的温暖稳重也是嫣然一笑。
「木叶村懂仙法的忍者,只有卡卡西大人吗?」桑竹公主转向卡卡西。
卡卡西不在公开场合拉下面罩,因此晚餐到现在一口都没动,维持着刚端上来的模样。生茂大人很识趣地忽略这件事。
「不。碰巧我们三人都会。」卡卡西视线迅速转向公主。
「卡卡西大人和穗大人的仙法是师出同门吧?」彦雅打断似乎还想发言的真理子。
「算是,我拜师千光世音大人学习仙法,而後略为指点卡卡西,他便将千光山仙法发扬光大。」穗微笑答道。
「总在资质不同啊…」生茂点头,捋一捋自己的白须。
「穗大人和卡卡西大人算是师徒吗?」真理子发问。
「不,本是同辈忍者相互切磋忍术,如今卡卡西与我已然订婚。」穗微笑抢在生茂大人及彦雅开口之前道。
众人皆是一愣,卡卡西眯起眼睛看她。穗回过头对卡卡西温柔微笑,卡卡西轻咳一声没说话。
「原来你们已经订婚了,真是恭喜。」生茂大人呵呵笑着道:「穗,真理子年纪轻,见识不多,你别放在心上。」
「哪里,真理子大人美若天仙,真是令人羡慕。」穗微笑道。
真理子脸sE微变,垂下眼眸。
「听闻木叶忍者如今高手辈出,卡卡西大人仙法威震天下,穗大人屡次助成火国大业。听说还有一位忍者能够控制他人意志,是真的吗?」彦雅对水门道。
「是,别天神是宇智波家至今绝无仅有的瞳术。」水门道。
「控制他人意志,不就等於可以为所yu为了吗?」真理子惊讶道。
「别天神并不是随意控制他人意志的术,施展别天神有其严苛的条件。」水门不愿意透露太多,毕竟忍者的术都是机密。
止水的瞳力仅能於战场上关键时刻短暂改变对方意志,真正的「别天神」是指「永久改变他人意志」这个终极瞳术,使用别天神的代价却是十几年之内,其写轮眼将失去瞳力。
「火影大人不但有得力左右手,还有第三只手呢。」彦雅说完,众人都笑起来,彦雅又道:「木叶跟其他领地真是全然不同啊,俨然是忍者自治的国度。」
「初代大人与火大名共同缔结的火之意志,一直都在历任火影身上延续下来,未来也会延续下去。木叶村忍者虽然是自治国度,师徒相承的却不只有忍术,还有坚决维护火国和平的信念。」水门向来热衷此事,应该说,火影们都很热衷此事。
「啊,火影之间都是师徒关系吗?」彦雅道。
「不,不一定。初代大人与二代大人是兄弟,三代大人是二代大人的徒弟,三代大人是我的老师。任命火影还要经过长老们的遴选,最重要的,当然是火大名的认可。」水门道。
彦雅点点头道:「毕竟还是火影的徒弟最能够让大名信任。那麽,火影大人您的徒弟是?」彦雅说完便看向卡卡西。
「卡卡西和穗,都是我心Ai的弟子。」水门微笑道。
「也难怪这次就连木叶都有人联合万户那边的势力…」生茂大人低沉道。
众人皆知,这也是木叶政治斗争中,打击火影直系势力的最佳机会。
穗一想到在自己眼皮底下酿成的祸患演变至此,不禁低下头,神情略显落寞。卡卡西转头看穗,穗知道男人的眼神是安慰。
「等这次事情结束,你们回村就要结婚了吗?」彦雅见两人相望,又转移话题道。
卡卡西慵懒道:「这还要看穗大人的意思呢。」
蒙面忍者说完,转头笑弯眼看向穗,穗则是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一下。
「忍者,都只和忍者结婚吗?」真理子若无其事问。
「这当然就不一定了,忍者也有很多大家族是家族之间相亲、指婚,一般忍者仍然大多是自由恋Ai。」水门温柔道。
「但是,男人岂有不Ai温柔婉约,贤淑美丽nV人的道理呢?」真理子语出惊人道:「像卡卡西大人这样伟大的忍者,如果能和贵族相恋结婚,无论是对Ai情,还是巩固家族势力,都再好不过的吧?」
显然身为忍者的北野穗,甚至是所有nV忍者,跟温柔婉约、贤淑美丽扯不上半点关系。而像她真理子这样的公主,简直是这八个字的完美诠释。卡卡西若是正常男人,应该现在开始考虑公主这个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