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水门瞪大眼睛,又瞄一眼穗:「是还没取名字吗?我以为那是你们研究出来的新术。」
「那是卡卡西自己独创的,我不知道,他也没告诉我。」穗撇嘴耸耸肩。
「不是,我根本没有…」卡卡西瞪穗一眼,突然不说了。
「这样啊…那是个很强大的术啊卡卡西,超越声音的速度,千鸟的杀伤力,简直就是无法闪避的千鸟。」水门不禁赞许地点点头,又说:「不如,我帮你的术取个名字吧!就叫:极?冷光白龙万神穿斩毁灭必击一式!」水门00下巴,琢磨新忍术名称,似乎没有察觉自己瞬间换来很多眼白的原因。
稍晚会议结束後,天sE还未暗,卡卡西和穗辈分最小,较早离开了火影办公室。二人刚走出火影大楼,自来也快步跟上。
高大壮硕的男子从後面将大手盖上两人头顶,大声道:「老师请你们吃个饭,赏脸吗?」
卡卡西侧身把头移开,穗噘起嘴抱怨:「老师,nV孩子的发型是不能这样弄乱的啦。」
自来也一副没听到的样子:「想吃什麽,老师请你们。」
「呐,就吃驹林屋吧。」穗偷瞄卡卡西翻起白眼。
自来也高大的身影挤进驹林屋店面时,柜台里的老板神sE惊喜道:「自来也大人!欢迎大驾光临!」他从柜台里钻出来,往三人热情走来。
「咦,驹林…秋志是吗?」自来也认出故人,接着大笑。
「是是是,您还记得我,好记X、好记X。请入座、请入座!」老板鞠躬哈腰,自来也跟他可不是称兄道弟的对象。
老板发现自来也身後的穗,弯腰微笑道:「穗啊,壮介今天也在呢,一会就回来了唷。」
穗笑着点点头。
老板热情介绍点餐後离去。
「穗你常常来呀?老板跟我同年,以前还一起出过任务,都不知道他在这里开了店。」自来也东张西望,看看店里摆设。
「他们手艺很好,老板的儿子壮介哥也是忍者。」穗熟门熟路地笑说。
木叶村有很多这种忍者经营的小店,没有殉职的忍者退休年限很早,往往也都有一笔不小的积蓄。退休忍者选择一个稳定投资养家活口,在木叶村很常见。
桌面迅速摆满餐点,老板热情赠送两道菜和点心。壮介此时也进了店里,男人在柜台边向穗微笑点头,穗走到柜台。
「好久不见呀,今天怎麽会来?」壮介一如往常的温柔语气和笑脸,他往自来也的方向瞧。
「自来也大人说要请吃饭,我说来这吃,捧你们场呀。」
「最近很忙?」壮介上下打量她。
「是啊,任务满忙的,前阵子还住院。」
「你受伤了?现在怎麽样了?」壮介瞪圆了眼。
「好多了,一点疤而已。阿介哥我先回去,自来也大人要找我们说话。」nV孩跑回座位。
穗看起来心情很好,她喜欢这间店和这里的人。
「壮介看起来b你大很多呢。」自来也一边吃一边说。
「对呀,他好像二十二了吧。」
「穗你今年几岁啦?」
「满十三快要十四了。」
「喔?你还这麽小啊。」
「自来也大人很意外吗?」穗故作诧异地问。
「啊,没有没有,觉得你很聪明。」自来也傻笑起来:「壮介是个好孩子,他小时候我还抱过他呢,时间过得真快。」
「自来也大人,找我们吃饭想说什麽呢?」穗问。
卡卡西在一旁专心顾着吃。穗瞄了一眼明明说不Ai吃这家,却总是吃得津津有味的人。
「啊,是这样的。」自来也放下筷子:「这件事我今天其实已经跟四代讨论过了。」
对面两人立刻抬起头,仔细聆听。
「两年前,雨之国出现一个不属於任何村落的忍者组织,名为晓。这个组织壮大速度很快,对外宣称是为了创造和平而聚集的忍者新势力。这群忍者之所以可以聚集在一起,大多都是国家动乱,族人四散的流亡家族忍者。」自来也顿一顿,又说:「晓在周边国家已经颇有名气,我一直都在留意他们的动向,最近传出晓将和山椒鱼半藏会谈的消息。」
「山椒鱼半藏,就是您和大蛇丸、纲手大人联手对抗的那位…」卡卡西道。
「没错,第二次忍界大战末期,半藏率领雨之国忍者抵挡火之国势力,可以说是土之国对抗火之国的最前线。半藏一直与土之国往来密切,当时我们没能剿灭半藏势力,这可以说是远因,让第三次忍界大战在短时间内再度爆发。如今晓与半藏接触…半藏只有两种选择,一是把晓据为己有,或是消灭晓。」
穗等待自来也说出真正要告诉他们的话。自来也看看穗:「这件事情,这个时间点,对晓来讲至关重要…」
「如果晓想投靠半藏,火之国就要灭了他们。如果半藏想消灭晓,火之国就要保护他们。」穗加快了谈话节奏:「所以自来也大人跟我们说这件事情是因为?」
自来也愣住,接着傻笑起来:「穗,你这个nV孩真是…没错,现在我们必须派忍者进入晓,了解他们内部真实状况。并且在他们与半藏正式接触的时刻进行监视,在必要的情况下保护他们的首领,或是…杀了他们。」
穗点头道:「若想混入晓,有很多条件。首先,当然不能被认出是火之国忍者,因此不能在第三次忍界大战具备战绩。其次,必须有足够战斗力、技巧、经验暗杀晓组织首领,或是帮助晓组织策画、防御半藏。最後,必须有足够判断力,决定什麽时候、是否应该相信晓,或是应该消灭晓。」nV孩抬眼看向再度感到讶异的自来也:「我长年在雾隐村担任无名间谍,我的忍者资料也因归为根部而属於机密。我的外表年仅十三,更为降低戒心多一层保障。这项任务,非我莫属了,对吗?」
「这一次任务可能是长期单独潜入任务,如果出了什麽意外,火之国很难提供即时援助。但是…」自来也仰头乾了一杯烧酒才道:「我跟三代老头都认为,只有你可以…」
「水门老师怎麽说?」卡卡西语气有一丝焦急。
「水门请我自己来问穗。」自来也为自己斟酒。
「晓和半藏接触是什麽时候?」穗问。
「我回来木叶以前,他们才取得联系,根据回传情报,他们已经第一次接触会面。下一次会面是半藏主动提出,希望进一步谈论合作细节。」
「所以必须立刻出发是吗?」穗淡然道。
「没错。」
三人一阵沉默。
「还有一件事…」自来也思考着,缓缓说:「晓组织的三名首领,是我以前私自收留的徒弟…他们都是遭到战火摧残家园,无父无母的孩子。」
「这样啊…」穗端详自来也神情道。
「我说这个是要提供你更多资讯,执行任务不必顾虑我的感受。」自来也拿出一枚卷轴放在桌上。「这是更多关於晓核心三人的资料。」
「是。」穗低头道。
三人快速结束晚餐,临走前壮介笑眯眯地送了三份小点心给三位忍者。走出驹林屋,卡卡西把手中点心塞给自来也。自来也跟两人道别後,踢着木屐慢慢消失在街角。
两人各自思考着,漫无目的走了一小段路,穗突然停下脚步:「要不要去修练场?」
卡卡西无语点了一下头。
一边走,穗一边打开小点心,小纸盒里是两块手工甜点。她把甜点塞进嘴巴,看到卡卡西的白眼,穗忍不住口齿不清地抱怨:「阿介哥哥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卡卡西瞬间把头转开不理她,穗不明就里,纳闷起来。
夜里的修练场很安静、很黑,一点灯光都没有。忍者们十分熟悉地形,凭着敏锐感官和头顶微弱月光,行动依然自如。
抵达平日修练的区域,穗转身面向卡卡西道:「现在我们要来谈谈你的极?冷光白龙万神穿斩毁灭必击一式。」
「…我後来就,没办法用了。」卡卡西有点吞吐地说。
「什…」穗一下子气结,不禁扶额:「为什麽…」
「不知道…」
「你当时是如何使用,有结印吗?」
「没有结印,我当时是想用千鸟,但是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