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旁边的柱子前冷笑了声没再吭声。
昝喜川恰时开口反问道:“敢问这位道长,武当山上是否只有武当派?”
那青衣道士闻言,颇为骄傲的哼了声道:“武当山上自然有只有我武当派,这一点毋庸置疑。”
昝喜川好奇的道:“昨夜我们可是在北边临涯的一间道观里瞧见一位已然仙逝的老道长,不知道是否统计在内?”
昨夜?
那青衣道士微微一怔,刚想开口询问什么,却是被徐卫星先一步抢先了:“凌平道长,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徐卫星此前曾经率领过活阴差一众前往金顶宫安抚过一众武当道士的,而当时与他接洽的刚好就是这位武当长老凌平道长。
在瞧见徐卫星后,凌平的面色顿时缓解了不少,要知道当时要不是徐卫星等人前来安抚,或许现在的武当派可能就已经分崩离析了。
“原来是徐施主,请问刚才那两位朋友所说的话是为何意?北边临涯旁的那间道观确实住着一位老者,不过那名老者曾经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我派除名了,所以算不得是武当派的道士。”面色缓和之后,凌平颇为疑惑的隔着上千之众,朝徐卫星询问道。
“凌平道长这话似乎是否出尔反尔?刚才我朋友还问了您,武当山上是否只有武当派,您回答说是,既然如此,那么临涯道观里仙逝的那位老道长应该也算是武当派的人才是。”徐卫星语气平和,正所谓先礼后兵,如果这群武当道士实在说不通,那就跟他来硬的了。
“徐施主说笑了,贫道此前确实说过武当山上只有武当派,不过也解释过,临涯道观里的那位老者曾经确实是我武当派的人,可后来却因为一些原因已经被武当派开除了,之所以还居住在山上,那是因为我派掌教怜他自幼上山出家入道,没得去处。”
徐卫星恍悟的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啊,凌风掌教,我来给你引荐一下,我身边这位是现任茅山派掌教程逢九道长。”
茅山派?
这话一出口,武当派的那些道士可谓是表情不一,有惊讶有羡慕,而更多的则是鄙夷。
掌教凌风,隔着远远的朝我们这边行了个道家礼:“令师可是左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