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换做别人的话，艾长老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这样吧，我先在观龙山上转转，散散心。”顾渊说道。

“好。”艾长老立刻答应下来，“李折就在外面，让他带你去。”

“是！”

等顾渊走后，云长老才叹了口气。

“太为难这孩子了。”

在云长老的眼里，顾渊的确就是个孩子，而且，加入镇妖司都没多长时间，却一次次完成那些艰难的任务，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就算是他们年轻那会，也没这么大的压力啊！

“思来想去，顾渊的确是最好的人选了。”艾长老也叹了口气说道。

虽然顾渊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们也有备选方案，只是风险会更大，成功的可能性也更低。

之所以做预备方案，也不是他们不信任顾渊，只是担心对方会出于一些原因，不愿意前往。

就算顾渊考虑之后真的拒绝了，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意见，这本来就是顾渊的自由。

都不说顾渊成为镇妖司成员了。

单单是从觉醒开始，就一直在做着贡献。

如果有一天顾渊真的累了，想要停下来，好好歇一歇，他们也只会举起手赞同，哪怕，他们真的很需要顾渊的存在。

这个世界，可不是他一个人的！

就在云长老和艾长老起身准备走出去的时候，门一开，就发现顾渊站在门口。

“顾渊？”艾长老有些惊讶。

“咳咳，艾长老，我考虑好了，啥时候出发？”顾渊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艾长老错愕地看着他。

之前说要考虑，但是也没说要考虑多久，就在艾长老想着要不要启动预备方案的时候，顾渊竟然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这考虑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这么快就想明白了？你确定你认真考虑了吗？”艾长老笑着说道。

顾渊正色道：“没办法啊，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这个任务实在是太危险了。”

云长老从后面冒出来，有些听不懂了：“那你还要去？”

“对啊，我去都危险，这要是换做别人去，那不是更危险？”顾渊笑着说道。

他这说的可都是心里话。

先前还在纠结，担心徐木白的话成真。

可倘若自己去了真的存在太大风险系数，那若是换做其他人，可能更加九死一生。

再加上，顾渊也觉得自己是大气运傍身。

舍我其谁啊！

云长老微微一怔，看向顾渊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他想了半天，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在顾渊的肩膀上重重拍了拍。

“好小子！”

“艾长老，我，什么时候出发？”顾渊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都被自己迷倒了。

这一定就是常说的：虽千万人吾往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