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在在下的考虑中。"原韶抚掌後继续说。老先生不访看看,这些新船工,能不能拿着家里仅剩的料子造一艄不雅致,但耐用的新船。"
"老夫很感兴趣,想来会是一件值得口耳相传的乡里小事。"
"客观是从多远的北方来的,是归乡,还是访友,抑或是"
原韶闻言抬头望了老船夫一眼,而後回道。"寻人,寻一个故人的血亲,十年未曾见到,想来已不记得我模样。"
老船夫呵呵笑着。"那可未必,老头子我便还记得十年前抢过老头子我帽子的那群乡里恶霸的模样。"
"哦,长得如何?"原韶一听来了点兴趣,眼睛瞪大充满说不清的光芒。
"这群人到掌的人模狗样,不过做的却是些食人寝皮的肮脏事。"
"如今还是?"
"至今如此!"
原韶顿了顿,像是想到用甚麽样的词。"令人发指。"
"当是这样,未曾想,你我竟在此事上娶得相同的见解。"
两人对视长笑着。"哈哈哈哈"。
笑声穿透滔滔江水,不绝於两行山之间。
琴声悠悠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