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凌辱()(1 / 2)

赵元朗见到左右奴才们都还在,也想最基本地维护李从嘉的尊严,便说:「把违命侯带到福宁殿。」

「遵旨。」梦佳说道。

一时间,李从嘉被强拉下去,跪在地上的解颐、墨池自是没有任何情绪,惟独唐识几见状,想起自己在李从嘉被晋王还有皇帝带走时,都帮不上忙,便觉羞惭不已,低着头良久不语。

如今已是十月,冷冰冰的殿中已添炭盆,唯恐圣T染了寒气。李从嘉跪在一把太师椅前,与暖和的炭盆无缘。

四喜在殿外等着伺候,福宁殿里只剩下赵、李君臣二人。赵元朗坐在太师椅上撑着头,在李从嘉眼里彷佛身形更加巨大。

他微微动脚,轻轻地以皂靴的鞋尖踢了踢李从嘉的肚子,「你这里头,可曾承接过光义的雨露没有?」

尽管被强行灌酒,可李从嘉对当时发生甚麽还是知根搭底的,他摇头,「皇上恕罪,微臣真的没有。」

李从嘉低着头,以头发遮掩自己的神sE。赵元朗盯视着他,眯起那对细长的眼,眼光很是锐利灼人。「真的有,真的没有?倒不如请唐太医来仔细检查。」

他g起唇角,微微一笑,「他是你最忠心的太医,让他来,也总b让其他人来的好。」

想到要当着赵元朗的面前,除下亵K,赤身露T地让唐识几看最不堪的耻部,当真是何等的侮辱,b之赵光义施加给他的r0U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李从嘉大惊失sE地抬起头,「皇上信就信,不信就不信,您要看就亲自看,何必变着法子糟蹋人!」

在真龙天子面前还敢如此说话,他的表现无疑是相当无畏,赵元朗也明白原因,毕竟李从嘉已不惧Si,而触怒龙颜大抵不过是杀头的事,对他而言也就无甚掣肘。

赵元朗说:「那好,你把底K除了,PGU对着朕,自己用手把情窟掰开,仔细让朕看看。」

「……」

这般过份的旨意,令李从嘉倒x1一口凉气,只假装没听见。

赵元朗从上往下俯视着他,眼神中带点戏谑,「李从嘉,你是要自己来呢?还是朕让四喜去太医院,传唐识几过来?」

李从嘉脸sE铁青,b起晋王给他的伤害,此刻赵元朗对他的所作所为,更无疑在粉碎他的自尊。

他的神情很是痛苦,「陛下……臣本来是喜欢你的,臣真的不明白你为何要这般折辱臣。」

--本来……麽?所以现在的他,对着朕剩下的除了憎恨以外,还有什麽?

赵元朗闻言,轻声一笑,这笑声合该是悦耳动听的,可在李从嘉听来已成讥讽。

「不为什麽,因为你人尽可夫。因为你不乾净。」他冷冰冰地说道。

李从嘉如堕冰窖,内心充满绝望。

他曾下令南唐改元奉宋为正朔、r0U袒降宋、在大宋天子的身下辗转承欢、深Ai的妻子被夺、被晋王的JiNgYe浇了满面……可经历过这些以後,他发现这些都不是最痛苦的。

永远都还能有更痛苦的事情发生,因为让他痛苦的缘由自身就坐在他的面前,高高在上地盯视着他。

倘若他或赵元朗的身上有刀,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拿刀刺向那人,就算届时没有成功,大不了也是人头落地,他哪里还怕这个。

李从嘉咬牙切齿,面庞因着愤怒而紫胀。

赵元朗唯恐他会再次咬舌,轻声而无情绪地说道:「李从嘉,你再自尽一次,朕就叫人把你的舌头割了,你不但得继续活着,还会活得bSi了更难受。」

他甚至想,把他的舌头割了也好,虽然他再也不能清歌一曲,再也不能甜腻地叫他一声「元朗」,再也不能在龙床上沉浸鱼水之欢时,发出诱人而动听的SHeNY1N……可他至少会很听话。会b现在更听话。

「……臣遵旨。」李从嘉像是放弃了尊严,也放弃了抵抗。

他果真依言照做,脱下小小的亵K,翘T朝向天子处,整个人趴跪在地上,手指头不情不愿地略扒开淡红sE的情窟口。里头致密的xr0U,浮着一层滑腻腻的水光,随着他的呼x1而歙动。

赵元朗看见那MIXUe何止是没有任何痕迹,更是因着一月有余未曾有过情事,已缩得极小,被扒开而显露出的T缝皮肤抑是滑腻白皙。

--他是清白的。他没有欺瞒朕。

得知真相後,赵元朗心下一动。

他下了座,一把将李从嘉打横抱起,扔在龙床上。

李从嘉摔在床上,长发散乱。见赵元朗要欺上他的身子,他一阵惊骇,「陛下,现在先别……」

已经一个月未曾见到李从嘉如此媚态,赵元朗兴发如狂。他甚至都未曾发现自己原来思念、渴望碰触这个人。

没管李从嘉的反抗,赵元朗用力地吮住淡sE的唇瓣,直到红肿,布满粼粼水光。

他将放肆的舌头探入人儿的口腔中,恣意地向上牙龈处搔刮,翻搅他那香软的、微微颤动的檀舌。

「唔嗯--…」

李从嘉能尝到一丝酒味,随着赵元朗不断掠夺他口中仅存的空气,他的脑袋开始晕眩,因着天子那强取豪夺的吻而sU麻。

兴许是因为赵元朗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抱他的人,他的身T很快就开始发热,原本因着抗拒而僵y的身子骨也sU软下来。

他恨自己如今分明是不情愿的,却还是能自这强势的前戏中感到一丝甜蜜的欢愉。

赵元朗T1aN去身下人儿唇际的唾Ye,如猎人般盯视着他那张已然泪眼婆娑的脸,目光沉沉,「光义有像这样亲过你吗?」

李从嘉摇头。

像是依然无法安心,赵元朗又沉声问了一次,「你还和谁这麽做过?你的父亲?你的兄长?你的弟弟?服侍你的那位太医?」

李从嘉感觉自己都快发出悲鸣,然而喉咙只是含糊地咽呜了一阵,思忖良久,尽管挣扎,他还是决定让多疑的天子别再为此折磨他,於是痛苦地给出答覆:「没有,都没有……陛下,臣只是您一个人的。」

赵元朗终於笑了,始终紧揪的眉心也松解下来。他无法明白,这种安心感来源为何。

当他联想到光义很可能与从嘉之间发生过那些事时,便犹如天崩地裂般怒不可遏;可如今,他心里已好受许多,而他自从荣登大宝以来,就变得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已然很久没有过这般心绪被牵动的感受。

到底为什麽?不过因着此人,朕竟差点想废黜光义开封府尹一职……

长指解带,缓缓宽衣,赵元朗褪去一袭华美的紫袍,露出虎背蜂腰的健壮身材。

他素来练武,x肌、肩颈、臂肌、腹肌线条俐落分明,看上去委实俊美清朗,宛若一尊神明;李从嘉却一阵惊骇,只想挣开他,无奈那人力气甚大,将他紧紧箍住,制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