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嘉受降後,初至汴京的第一夜。
苍白的面容已渗满汗水,乌黑的发丝贴在脸边,他无力道:「陛下为何这麽对待臣?臣……明明已朝觐过了,也并未作出任何忤逆龙颜之……」
「你已经不是国主了,迟来的朝觐有什麽意义?若非你称病,藉故不到汴京来见朕,你的国会灭亡吗?」
赵元朗解开李从嘉的腰带,把手探进薄薄的内衣里,贴上李从嘉的x膛。
「唔……」
那厚实而冰凉的手掌,开始在他清瘦的x膛上游移。
──要是我是一个有能力保护国家的君主,就不会落得现在这样了。潘佑、李平,对不起……是我错杀了你们。是我糊涂,居然重用殷崇义那种内神通外鬼的J臣。
李从嘉在内心不断懊悔着,但是,一切都早已来不及了。
「你b你的父亲更无能,如今的南唐在我大宋国里,已经连一介藩属都不成,只不过是一个江南地区。」
就在赵元朗将手伸进他的袍中,即将伸手脱去他亵K之时,李从嘉竟一时起了胆,抓住赵元朗的手,「既然天下已经一统,罪臣也已经归顺,陛下又何苦为难臣呢?甚麽样的nV子陛下不能得手?何苦……何苦对臣……」这事过於屈辱,他说不出口。
「因为朕不只想征服你的国家,朕还想征服你。」
「李从嘉,在这汴京,朕等着你的应诏前来,已经等了十年。」
赵元朗以手指轻轻抚0李从嘉薄薄的唇瓣,而後将手指cHa入那张樱桃小口中,恣意地搅弄他的口腔。
「唔……」李从嘉先是暧昧地T1aN舐着赵元朗的手指,赵元朗十分满意,用食指与中指搅拌着他Sh软的小舌,而後,他竟狠狠地咬了赵元朗的食指一口。
「…嗯。」赵元朗惟独眉头微微一蹙。
赵元朗强而有力的手箝制住李从嘉的身子,这让他感到一阵厌恶。他撇过头,不想面对赵元朗。
「看着朕。」他道。李从嘉犹有傲骨,没有理会。
「朕叫你转过头来,你这乱臣贼子。」
李从嘉终於不情愿地转过脸来,赵元朗看见他的脸上充满了不甘与绝望,这使得他嘴角一弯,扬起一个好看的微笑。他贴到李从嘉的耳边,低语道:「从你们的中主开始,南唐早就已经不是一个国,顶多只能称为周的藩属。」粗糙的手指开始搓r0u淡粉sE的茱萸。
「唔嗯……」李从嘉低下头,不敢再对上赵元朗的视线。他全身发热,身上却是冷汗涔涔。他感觉得到赵元朗厚实的R0UT与他紧紧相贴,甚至是他身穿的皇袍那高级锦缎的滑顺触感。
恐怖的预感油然而生,李从嘉不忍去听衣物摩擦的声音。
「…呃!」
而後,李从嘉的T0NgbU被抬高,尚未经过任何的滋润、扩张,粗大的热楔就这麽长驱直入。李从嘉咬紧自己的唇,不愿叫出声来,但是泪水已经渗满他的脸颊。
那人狠很地撞进去,毫不留情地摩擦,直捣h龙直至深遂。
「啊…!哈啊啊……!」李从嘉咬紧了牙,双手指甲都要陷进床单里。
快速的、一连串的冲撞。cH0U出,cHa入,cH0U出,再更深地cHa入。
「哈啊…呼唔……嗯……呼嗯……」
ch11u0lU0的暴力与折磨,身後的男人不过是想折辱自己,心知如此,李从嘉却能感觉自己的身T,竟能自然而然地随着赵元朗的进入,摆动着自己的腰枝,迎合那人的进入。
「若是你在十年前,便以如此柔媚的身子骨,奴颜婢膝地承欢於朕的身下,朕本来可以考虑不亡你南唐。」赵元朗笑道。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您!!
时间的流逝对他而言无b漫长。他想哭,却发现自己哭不出声,只有咿咿呀呀的咽呜声,含糊地回荡在喉咙间。
这时,赵元朗cH0U了出来,将李从嘉转过身子。李从嘉顿时感到一阵厌恶。他不想面对赵元朗。
赵元朗扶起李从嘉的身子,将他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白皙而清瘦的T0NgbU高耸地lU0露在他的面前,李从嘉感受到sIChu被人一览无遗的羞耻感,脸sE已因着惭愧、羞赧而cHa0红;赵元朗没漏看他眉目间那痛苦与x1nGjia0ei时的生理快感交杂的复杂情绪,而後,又是一阵野兽般的咨意冲撞。
为什麽……为什麽作为君王的,会是我?
李从嘉心想。re1a的疼痛与sU麻感又自下身那柔nEnG的花x口顶撞进来,搅乱了他的情绪,也狠狠地把他的自尊搅烂得粉碎。
「啊…!哈啊…唔…啊啊--…」
赵元朗离他很近,他的呼x1声低沉而炽热。李从嘉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不想看见赵元朗,更不想自己的痴态被看见。
「唔……」处子之x深处的千层媚r0U紧咬着、x1ShUn着赵元朗的X器不放,他感觉自己将至顶峰。李从嘉忙道:「陛下,不要……」可赵元朗y是将龙种倾泻至hUaxIN深处。随着他握住李从嘉的玉j,一阵亵玩,李从嘉亦没能抵抗住阵阵快意,解放在君王的手里。
待这场地狱般的狂欢飨宴终於熬了过去,赵元朗cH0U出尚未萎靡的分身,将剩余的雨露浇在李从嘉那眼圈儿已然发红的脸上。
赵元朗拿过巾子擦了擦手,见李从嘉一派狼狈,饱受折磨的模样,本想为他揩净身T,李从嘉却推拒这位当朝的真龙天子。
「啪!」
李从嘉被搧了一个巴掌。苍白得几乎病态的一张瓜子脸上,火热的掌印特别明显,一丝YAn红的血迹自他的薄唇嘴角缓缓流下。
「贱人。」赵元朗抓住李从嘉的头发,把他往上一提。「现在懂得抵抗,r0U袒受降时怎麽就不懂呢?」
「啊啊……呜……」
被抓住头发着实痛,Sh润的两行泪挂在李从嘉红晕未退的脸上。
「反正除了哭,你也没别的办法了。」见到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赵元朗终究是放开了李从嘉。
他抚0李从嘉,从细nEnG的肩头直到如白玉凝脂般的手臂。李从嘉没有言语,仍是低着头不看他,活像方才Si了全家一样,面上Y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