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太让韩厉畏惧了，要真是这样，他会崩溃的。

陆韬必须是季璟啊。

否则，他至今所做的一切不就是一场笑话吗？

他又，怎麽对得起Si去的季璟？

「……韩厉。」陆韬沉默许久，突然转移话题，问：「我不是Oga的话，爸爸跟陆勋还会喜欢我吗？」

韩厉不明所以，却还是凭着印象回答：「当然。不喜欢你，又怎麽会对你百般呵护呢？」

虽然是有些过度保护了，但凭陆韬这样的T质、身版，无论是A是O，都令人担忧。

治疗期他看过陆韬太多次被费洛蒙压制的状态了。

令人心疼。

「嗯……但我在之前，不会这麽想的。」陆韬似乎想起之前的行径，忍不住笑了，「他们的行径一直都让我觉得我得像个Oga，否则他们就不想要我了。」

「他们只是想保护你。」

「嗯。」陆韬没否认，「我还在育幼院的时候听过爸爸跟育幼院妈妈说，他们想收养四岁以下的男XOga。」

「当时育幼院里只有我符合条件。」陆韬说，「我一直觉得，他们是没得挑才只好选我。」

「我有记忆以来就待在育幼院了，Oga很少，我们被保护起来，很多像爸爸那样的有钱人来挑我们，做童养媳，为未来的子嗣做准备，我也以为我是这样的。毕竟陆家只剩下陆勋一个独子了。」

因为Oga稀缺，进而减少了Alpha的生育率，许多权贵们为了能生出Alpha们确实会这麽做，这保障了Oga们的生存率，也进而提升Alpha的出生率。

加上法律的保障，即便生出了Oga也不再轻易被扼杀或弃养，甚至有些家庭还期待养出一个Oga，带着家族J犬升天。

谌纪远就是出生在想攀附权贵的家庭的。

而季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