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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沈财派人送来了几套茶具。虽说乔尔雅说只需要两套送人,沈财送了五套,不过风格偏向年轻人喜爱的款式,乔尔雅正愁不知道送姐夫和姐夫的那位律师什么谢礼。
萧锦佑为她科普其中一样瓷白色的盘子出自邢窑的白釉花瓣式刻铭盘,价值不菲。
乔尔雅好奇问了一句有多不菲,得到答案的她恨不得时间倒流,没问过这个问题。
“我看过短视频科普,这个在你们老家的外国博物馆收藏,似乎是被掠夺过去。”
乔尔雅还能说什么,这个玩意要是送出去她怕不是牢底坐穿。
她还觉得这个好看,送给姐夫等于送给了姐姐,这下小心思是不敢想了。
乔尔雅看它就像是看烫手山芋:“那这个怎么办?如果世界上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文物岂不是就乱套了?”
萧锦佑安抚她:“既然已经被掠夺,为何你们的博物馆不能再多一个正版。”
乔尔雅被他绕了一个弯才想明白,似乎这个方法可行啊?她怎么只想着牢底坐穿,只要把东西上交国家,那不就皆大欢喜了吗,甚至还不会有心理负担。
她抱住萧锦佑,重重亲了一口。
“我都没想到这么多,还是你想的周到。”
这次回到现代,仍旧是两个人分开行动。
乔尔雅要去姐姐家里,萧锦佑报了驾校,目前处于看科目一的阶段。他还有些私事,就是去给贺书和贺棋挑选一些现代课本,以及买些基础的教材,开设学堂,培养人才。
俩人约好中午见面,一起去博物馆捐赠盘子。
乔尔雅带着谢礼上门,这次打官司优势在她这边,每次回来都能看到陌生未接电话,她知道是那些造谣的人拿到律师函急了。
自己越来越好,而那些人每天急的睡不着觉,越想越畅快。当初她们造谣一张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天。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姐夫帮忙找的好友,那位大神律师可太厉害了。乔尔雅让他自由发挥把她找的上一位律师告了,对方涉嫌受贿,这下那家律师所可谓是被一颗老鼠屎害了一锅粥。
来到姐姐家里,姐姐和姐夫今天破天荒不上班,乔尔雅对姐夫有种天然的畏惧,仿佛一样就能被看穿。
乔诗诗让丈夫笑一笑:“我妹每次见到你就跟老鼠见到猫,你笑一笑,别板着脸。”
褚之言无奈:“她胆子小,怎么怪我头上。”
乔诗诗拧了他一把:“她别的时候都不胆小,只有在你面前不敢吭声,到底是谁的问题。”
乔尔雅带了两套茶具上门。
她进门放下东西:“姐姐,姐夫。”
褚之言打过招呼去了书房,把空间留给姐妹俩。
乔诗诗削着苹果:“你怎么还带东西了,稀奇啊,妈教你的?”
乔尔雅委屈不已:“姐,我有那么笨吗?”
乔诗诗对她招手,“过来吃苹果,你笨不笨我不知道,出了事不知道找家里人,还想自己扛着,你觉得你聪明吗。”
乔尔雅坐在姐姐身边抱着她手臂摇晃:“师父别念啦,我真的知道错了。”
“但愿你是真的知道了吧,我看看你带的什么。”乔诗诗并没想过妹妹会带多么贵重的礼物上门,在她眼里妹妹只要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乔尔雅吃完苹果,“姐,我去一趟洗手间。”
褚之言从书房出来,看到妻子手上的盒子。
“这是什么?”
“我妹带的礼物,你看看。”
她不认识古董,只是觉得这套茶具还挺漂亮,以为妹妹是特地淘的陶瓷餐具。
褚之言越看越觉得奇怪,甚至拿在手上观摩。
“这套茶具…”
“姐,我要走啦,萧锦佑那里有点事,我得去找他。”
乔诗诗喊住她:“你这套茶具在哪买的,还挺漂亮,正好端午送我公公一套。”她见丈夫对茶杯爱不释手,上了年纪的公公应该也会喜欢。
“哦,这是从萧锦佑家里拿来的,他家就是收藏古玩,这俩应该是古董,我不太确定,你要是喜欢我再给你带两个回来。”
乔诗诗还没问完,乔尔雅就像一条鱼似的溜走了。
她满是郁闷:“她怎么就拿着人家的古董回来了。”
褚之言观察着手上的杯子:“像是真古董,成色又很新,得送去检测才能知道。”
乔诗诗瞪了他一眼:“现在是计较真假古董的时候吗,万一是真品肯定要给人家还回去,这么贵重的礼物乔尔雅到底是怎么敢收下的!”
褚之言淡声道:“未必能还回去,能随便送古董,妹夫或许是哪个豪门出来的后代。”
乔诗诗不解:“这样吗?可是他有工作,应该不是豪门吧,可能家里是做古玩的也说不定。”
乔尔雅开车去了萧锦佑所在的书店,萧锦佑抓住了偷手机的小偷,对方却倒打一耙。
刚刚打电话就是因为这个事。
乔尔雅停车急匆匆跑来:“那个小偷呢?”
“在那边。”
萧锦佑眉头紧皱,他确实察觉到对方把手伸进他口袋才当场抓获,谁知冲出来一位妇女和老太太坐在地上哭,说他欺负孤儿寡母。
乔尔雅顺着视线看过去,一个看着十七八岁的少年站在一边,地上坐着一位妇女和老太太坐在地上哭,周边围了不少人,还对萧锦佑指指点点。
乔尔雅过来的时候看到她们,但是没想到这跟萧锦佑有关系,还以为是出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