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跟我父亲有着同样的担心,同样我父亲研制的这款药膏里面很多的药材很名贵,也会难找,也可以说几乎找不到的。因此我就没有推出去。”
“那这个药膏就没有了么?觉得有些可惜啊~~~~~”
“可惜?!为何这么说?”
“当然啦,还想着想向你讨要一瓶呢,万一日后我身上哪儿受了伤,能派上用场啊!”
“放心!有我在,你用不着这个。”
“那是,有这么棒的叶神医在我身边,我当然什么都不怕啦,后面你母亲和你父亲他们······”
“我母亲刚开始并没有收到我父亲研制好的药膏,而那个伤痕在脖子处,虽说不在意,但她也是女子,所以只能用一块丝帕遮挡住脖子那块伤痕。我母亲真正那么直接在意自己脖子上的伤痕是有一次我母亲和我大伯和我三叔还有我父亲他们一起外出说是巡查,也可以是游览吧!当他们走到高处时,已经是午时,我母亲刚刚有看到几棵果树上结了果子,便提议要不要摘一些充充饥。大伯和三叔提议他们去打些山鸡野兔,随后便分头行动。”
“你父亲还会这些?”
“我的父亲和母亲都很厉害的。片刻后,他们算是满载而归,手然后里提着山鸡野兔,我母亲也摘了许多果子,我大伯他们把山鸡都处理皮毛和内脏都干净,拾了些柴火,生了火,架在火上烤制,而我的母亲将果子清洗干净,取来几片干净的芭蕉叶,将果子放在里面,捧着装满果子的芭蕉叶坐到火堆旁边,将装着果子的芭蕉叶放在地上。我大伯和三叔他们正准备把烤熟的食物递给我的母亲时,我父亲阻止了,我父亲从他随身携带的布袋包里取出一个树枝,从上面取下几片树叶将其碾碎,塞到山鸡的腹内,又在包内取出一个小瓶和一支干净的毛笔,小瓶里装的是蜂蜜,将毛笔沾满蜂蜜,均匀的涂抹在食物表层后,让大伯和三叔再烤一会儿。”
“原来你父亲不光精通医术,连这方面都这么懂啊!不过你却······”夏梓曦一语双关,既夸赞了叶凌轩的父亲,也暗自小小的嘲笑了一下叶凌轩。
“没办法,这个估计就是所谓的老天爷给了你什么,必定会收回了什么。”叶凌轩叹了口气。“不要总是打断我嘛!”
“抱歉,你继续·····”
“食物大致又稍微烤了一会儿,我大伯用匕首很是熟练的取下山鸡的两个大腿的部分,用两片干净的芭蕉叶包住,递给我的母亲,我母亲道了谢,双手接过。因为桃花谷常年如春,再加上已经是午时了,温度有些上升,他们脸颊和额头上慢慢渗出一些汗珠,我大伯看到我母亲脖子处还围着一块丝帕,便提议让她把丝帕取下来,我母亲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热。殊不知,此时围在她脖子上的丝帕已经有些松散了,真巧,一阵微风吹过,将我母亲脖子上的那块丝帕吹下,吹到了旁边的一棵桃花树的树枝上;也真巧露出了脖子上那块伤痕,我母亲并不在意什么,起身取回那块丝帕时,不经意间看到了我大伯和我三叔眼神中一瞬间的嫌弃和厌恶,我母亲故作没看到,低头整理衣领,巧妙地遮挡了伤痕。不过这一切都被我父亲看在了眼里,不过我父亲并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只是在弄着自己手里芭蕉叶里面包着的鸡肉,默默地给它剔着骨头。临近傍晚,他们一行人回来了,依旧有说有笑的。暮色已深,各自向我祖父说了巡查的结果后,就各自回自己的屋子休息去了,就在我母亲卸完钗环、洗漱完毕后,准备吹灯休息时,门外传来两声‘咚咚’地轻轻敲门声,因为夜已深,那时母亲穿的是亵衣和亵裤,此时见人有损她的清白,于是她示意自己贴身丫鬟回复门外那人,没想到来人竟然会是我父亲,丫鬟得到母亲的指令,打开了屋门,父亲也知道此时来一名未出闺阁地女子门前实有不妥,在开门的瞬间,他将身体慢慢侧了过去,几乎是背对着屋门,将手里的药罐递了过去,说了如何使用,注意事项后,便立刻离开了。我母亲的丫鬟将屋门关上,走到母亲面前,将药罐递给母亲并把刚刚父亲对丫鬟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述给母亲听。我母亲听后,先是一惊,随后打开药罐盖,一阵淡淡的清香,乳白色的药膏,我母亲看天色已经很晚了,就让丫鬟休息去了了;自己对着铜镜看着自己脖子上的伤痕,又看了看手里的药罐,下定了决心,伸出了手指,从药罐里取出了一点药膏,小心翼翼地抹在自己的脖子上,一点点的抹匀,一点点的抹开,在涂抹的过程中,母亲在这个药膏里闻出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的花香,药膏也很细腻,整个伤痕涂满药膏后,便吹了灯,躺下休息了。”
“茉莉花的花香,乳白色,很容易抹开~~~你母亲是不是很喜欢茉莉花?皮肤很白皙,很细嫩?”
“对啊!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你刚刚自己说出来的呀!”
“有么?哪里?我好像只是说了茉莉花的花香吧!”
“的确只是说了茉莉花的花香,药膏很细腻,你母亲只是取了一点点而已,很快就抹匀,抹开了。看来你父亲下了很大的功夫,很是用心啊!”
“这你都能看出来么?”
“很简单啊~~~~女子无论年龄多大,都会很在乎自己的容貌,只要脸上多了一道伤痕,多一道皱纹,都会介意很久很久;更别说还未出闺阁的年轻女孩儿了,若是没出嫁的年轻女孩子脸上或是脖子上多上了去不掉的伤疤的话,若是在脖子上,还能用丝帕遮一遮,可若是伤痕在脸上的话,总不能天天用一块丝帕遮着吧!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那道伤痕也会随着脸上的皱纹变得皱皱巴巴,十分丑陋;若是这女子伤痕在脸上,她还成了婚,时间一长,她的丈夫一定会越看越厌倦,越看心里越觉得恶心吧!毕竟自古以来,喜新厌旧都是大多男子身上发生的事情,就比如:‘成日酗酒赌钱’或是‘成日流连于青楼楚馆’这样的地方,若是有一天主动回家了,一定是赌钱赌输了回家取钱了或是喝酒没钱付账了;再者回家后看到家中的发妻脸上那道伤痕加上皱皱巴巴的痕迹,便动手打人。”
“你说得是不错!但不是每个男子都是如此,有的人的确就像你说的那样,喜新厌旧,流连于花丛之中;而有的人却是见过一面就一见倾心后,便矢志不渝。”叶凌轩很是深情地看着夏梓曦。“对了,你怎么对这个了解的这么深入啊?”
“你难道忘了我家是个什么情况了么?我的生母曾是聂将军府的嫡出大小姐,也是有着号称‘天下第一美女和才女’,我的母亲大婚那日,天下的男人都十分羡慕我现在这位父亲,能够娶到天下第一的美女和才女作为自己的妻子,可是当看到爱慕的对象身边站着同样跟她穿着嫁衣的女子,立刻皱眉疑惑,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我的那个好父亲和我的那个小姨搅合到了一起,而且这一切的一切,我的母亲都知道,却没有戳破,还坚持举办婚礼,与我父亲成婚,这让我很不能理解。”
“这些事情你都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些事都是在我母亲去世后,一位照顾我母亲的嬷嬷让我不要相信我的那位姨娘还有小心对我那位父亲,对他要有提防,不过我对嬷嬷的话表示很奇怪,自己的父亲为何要提防,知道她告诉我这些真相之后,我才明白一切事情。”夏梓曦说道。“后来呢?”
“后来?哦~~~~后来我母亲每晚临睡前都会坚持使用我父亲给她的那罐药膏涂抹脖子处的那道伤痕,白天的时候依旧用一块丝帕围在脖子,遮挡住那道伤痕。”
“就是这样,天天用那罐药膏涂抹么?不用喝什么熬制的汤药么?”
“药有三分毒,我父亲研制的那罐涂抹的药膏中的每一味药材都是可以食用的,而且这个是皮外伤,涂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