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练了四五天了,还没能捏爆。
没力气的李觅更别说了。
孙秀、孙依也没能成功。
曾琴儿在第一天的时候就捏爆了两个沙包,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很不一样。
她还十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意外,意外。”
可是才练三天,她就能捏碎石头。
曾琴儿的学武天赋,就很让人侧目惊叹。
佳宁都说,再过一年半载的,她可能就教不了曾琴儿了。
拆迁、修建酒楼的事情,有朱聪、蓝诚他们,韩巧也就不用事事出面,和云家那边的买卖也来往频繁起来。
韩巧要的木头多,需要的木匠也多。
几乎整个郴州的木匠都聚集过来,还有隔壁几个州的木匠,也来这边做工。
工钱合适,包饭菜,管住宿,结算工钱利落。
这日,韩巧收到了蘅丛山寄来的信。
是寄给她的。
她很意外蘅丛山会寄信给她。
拆开后韩巧快速看完。
蘅丛山在信里说昭乾帝回去后就抄了好几个亲信,京城菜市口的血洗了好几天都没能洗干净。
原因很简单,这些人可是昭乾帝的亲信,让他们去做买卖赚钱,结果交给昭乾帝的数目不足十分之一,也就是他们偷偷吞了九成。
昭乾帝一直以为银钱难赚,也没有发作他们。
直到来了一趟郴州城,昭乾帝才明白过来,他被这些混账欺骗了。
天子一怒,浮尸万里。
直接抄家,却发现即便贪墨最少的那一家,抄出来的银子比国库还多,更别说好几户人家,昭乾帝愤怒万分,命大理寺、刑部严查。
一家三族,十岁下的发配边疆,十岁上的斩首。
不是没人求情,求情的都被昭乾帝贬官了。
京城如今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人自危。
“……”
韩巧就说嘛,昭乾帝作为皇帝,那日写字那般卖力,也是怪哉。
原来他一直以为银钱难赚。
蘅丛山又在信里问韩巧的酒楼、客栈修建的如何了?昭乾帝整理了不少早前写的字,画的画派人给她送来,让她挂在酒楼里造势。
“真真是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韩巧感慨出声。
“娘,娘。”
阿耀喊着蹬蹬蹬的跑来。身边跟着蒲草。
“三少爷,您慢些。”
阿耀如今走路是越发的稳。
他还不许人扶他,即便是摔倒他也不哭。
身上好几处淤青,她瞧着都心疼,他是一点不觉得疼。
力气还大的很。
那天蒲草要抱他,他挣扎着不小心挥打蒲草一巴掌,把蒲草脸都打肿了。
韩巧要责罚阿耀,蒲草连忙跪下求情。
本来也不完全是阿耀的错,他确实不是有意的。
打了蒲草他就后悔了,连忙就去给蒲草吹。
现在他不要抱,蒲草也会依着他,即便抱了他,他也不会胡乱挣扎,就扭开头一个人生闷气。
“娘,娘。”
韩巧等着小人儿蹬蹬蹬跑过来,扑在她怀里。
差点把她给撞翻。
这力气真是随了他爹,一身蛮力,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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